透度对艺术家来说也不是坏……”
“别说。”丛烈打断他,声音里听不出喜怒,就是无起无伏三个字。
房间气氛下就冷下去,只有砂锅里汤药在汩汩地轻沸。
云集这才感觉自己说得太多。
他只是个前男友,凭什对个巅峰巨星事业指手画脚?
他自嘲地笑笑:他累傻,又习惯性地把自己当盘菜。
人家哪用得着他在这出谋划策?
他是乙方,就老老实实当个拿钱办事乙方,不该瞎充老板架子。
“对不起。”云集从善如流。
他并不想惹毛丛烈。
虽然之前“聚”说不上多体面,但在他看来他俩也四舍五入能算是“好散”。
尤其现在还正在外面工作,他精力太有限。
丛烈听见那声“对不起”,更沉默。
他把煎好中药倒进碗里,言不发地放在云集手边。
云集不知道丛烈是不是对中药蒸汽也过敏,总之那双低垂眼又呛红。
从眼头红到眼梢,像是摇曳在春风间芍药近荼蘼。
他心里觉得挺不好受。
丛烈哪哪都好,长得好、有才华,还会做饭。
就算云集活两辈子,认识那多人,从表面上看过去也很难挑出来个比丛烈好男。
哪怕他重生,跟丛烈正式分手。
他看到丛烈还是会心跳加速。
但这种加速也其实跟喜欢不喜欢关系不大,就是单纯眼睛看见个视觉上完美潜在配偶,心脏就不考虑风险地为他搏动。
然后大脑就会在这个时候尽忠职守地告诉云集:他和这个人之间感情是伴随着他生命分崩离析。
那种原始欣悦戛然而止,留下很空虚回响。
云集喝中药时候听见浴室门响声,应该是丛烈进去洗澡。
水声哗啦哗啦,云集又在厨房抽两支烟,把锅和喝药碗刷出来。
浴室水声还没停,他看看表,差不多要九点。
虽然总统套间沙发睡着比较舒服,但他也不打算厚着脸皮在前男友这连着蹭两个晚上。
他打开手机地图,随便搜搜附近有什放松地方。
距离他们不到公里就有个清吧,据说今天晚上好像还有读书会。
云集把厨房里东西收拾个差不多,就拿着手机出门。
那个清吧有点不大好找,招牌夹在堆小旅店和成人用品店中间。
顺着地图上地址下到地下二层,那是个旧停车场改造酒吧。
楼梯上贴着各式各样小广告,治病救人,重金求这求那,召唤禽类,花花绿绿地嵌在五颜六色涂鸦里,仿佛种自由奔放赛博艺术。
这种旅游景区,差不多晚上出来玩都是游客。
说是清吧,但里面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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