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不说但不计任何代价。丛烈,宁可跟你鱼死网破,都决不让云集再受半点委屈。”他像是在讲述个极其痛苦谜语,咬牙切齿,却又三缄其口。
画面中丛烈稍稍向前倾身,“他不让你说你就不说?你不妨说说看,或许比你这些感人肺腑宣言有用得多。”
“丛烈你这有眼无珠……”还不等云舒骂完,那场景就消散。
丛烈捏着烟,心思并不在云舒要怎毁自己上。
这世界上想毁他人太多,这种所谓威胁听在丛烈耳朵里毫无威慑力。
他把烟蒂暗灭,逐字逐句地回忆那莫名其妙场景里云舒说在前面话。
先是说云集胃本来就不好,这丛烈已经知道,但之前没想到会这严重。
然后云舒指责自己应该对云集身体负责,而且要求自己和云集结婚?
但丛烈觉得云舒说云集和什人喝酒到进医院对不上,因为最近几次云集去医院都是他亲自接送,他能确定云集很长时间没应酬喝酒。
再就是云集现在看见他连个正眼都没有,手都分去哪儿结什婚?
云舒说话情态和声音都过于清晰和真实,可以算是毫发毕现,以至于让丛烈很难想象那或许只是他段臆想。
人有时候会有种好像在哪里经历过某件事错觉,但想要去捕捉时候又好像什都抓不住。
而且再结合刚才他打出去那通电话来看,云舒是更不可能跟他说这样番话。
现在云舒根本就不想让他靠近云集,更别说逼着他跟云集结婚。
现在无论丛烈如何努力地去回想,就是想不起来场景里云舒后来又说过什。
难道就是又狠狠说些废话?
他又点支烟,在阳台上缓缓地抽完。
这烟辣得很,明明是从肺里过,却抽得丛烈心里难受。
他总是时不时地想其些没头没尾场景,丛烈想要寻找个源头,却又无从下手。
云舒那些话对他来说其实根本不疼不痒,但他就是心里闷痛。
隔着阳台玻璃看里面人,越看丛烈心里越揪得疼。
支烟没抽完,丛烈就回到客厅里,走到沙发边重新坐下。
云集睡得很熟,毯子有角滑落到地上。
毯子重新盖好,又在沙发边守会儿,丛烈心里那种像空荡又像是焦灼感觉却挥之不去。
他在客厅里踱几圈,灌个热水袋给云集捂肚子。
云集好像舒服些,脸色红润少许,抱着热水袋,像个没有戒备孩子。
但丛烈还是难受。
好像只要他眼没看见云集,心里那根看不见线就会绷紧,要把他心肝脾肺股脑地全牵扯出来,全数泼洒在沙发前小圆地毯上。
丛烈捂着胸口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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