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经纪公司
老总在云集旁边走着，边点头哈腰地介绍公司里正当红小生。
“……刚刚是最新选秀冠军，唱跳实力都在，所以要是云总有意，能不能看看让他在您投电视剧里露个脸？不用男
男二，有词儿就行，到时候找推广买水军什
全都
们包
。”
云集背着手走在前面，小心翼翼地避开他吐沫星子，突然目光就被个角落里练习室吸引。
隔着扇双层玻璃，他看见里面有个正在对着麦克风练歌男生。
短发，很高，左手扶着罩在头上耳机，右手还在本子上写写划划。
白色指骨、鼻梁和下颌，黑色T恤、麦克风和耳机。
简洁而有冲击力美。
像是感受到云集目光，男生也抬起头来。
只是很冷傲瞥，他就又垂下视线。
那是双好眼，亮得仿佛宝剑锋。
“他谁？”云集漫不经心地对着练习室方向扬扬下巴。
老总有点惊讶样子，“云总不认识丛烈？”
那时候云集向只关注自己投钱作品能不能给他赚钱，就好像关心母鸡下不下蛋超过关心母鸡本身。
至于流量横纵比对，那是市场部该做事。
“丛烈？谁？”
这个名字没传到他云集耳朵里，有两种可能。
第，他从来没火过。
第二，他火还没两天就糊，够不上云集市场部眼界。
“说来也是惭愧，这个丛烈原本是们公司最好根苗子，各种路都铺好。们消息也放出去，就赌他能曲成名。结果这小子刚出点名就飘。”老总说得痛心疾首。
“飘？”云集挑眉。
“为点芝麻豆大小事跟人家打架，好像就因为对方说谁句坏话还是怎回事？打得对方坐好长时间轮椅吧。们虽然把这事暂时压下去，但是他得罪可是……”老总凑在云集耳边说个名字，“……公子。好多资源刚谈上就有人拿这事买热搜，感觉神仙下凡也捧不红他。”
听见那个名字，云集挑下眉，稍微思索片刻，“能听下他唱歌吗？”
“可以可以，那没问题！”老总爽快地答应着，等他走到前面，才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角。
半只耳机罩在云集耳朵上，干净低沉嗓音顺着电磁波流淌进来。
“哪怕只是在梦里，能不能见你面？”
男生并不知道有人在听自己唱歌，心无旁骛地调整下律动节点。
“哪怕只是在，在梦里，能不能，见，见你面……”
“们所有……solfa，……你总是缺席？”
男生把这句话反复换几种调，似乎都不是太满意。
云集确实缺乏音乐天赋，他甚至听不出来哪部分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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