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药
清苦，气味淡得要离他极近才能察觉。
看着他给自己整理头发时候，丛烈感到他微凉手指轻轻从额头蹭过，很柔软，带起
丝让人留恋战栗。
只是看着那双垂视着自己桃花眼，丛烈心里涌起阵说不清道不明意味。
如果硬要形容下，就是简单而强烈“不舍得”。
可惜云集气息触即离。
他给丛烈整好头发就退开
。
“哎对对！丛老师保持这个眼神！”摄影师兴奋地喊起来：“打光！打光！秒钟，找到状态……很——好！”
……
因为除封面还要出内页，纯拍摄就持续将近四个小时。
棚拍对光影协调性要求很高，最后又加个多小时补拍。
中间跟着丛烈换装、补妆还有整理情绪，需要云集动手参与地方并不多，但他全程都没有放松下来。
云集总觉得不够好。
别人他不懂，但是丛烈从哪个角度看上去最好看，他是很清楚。
虽然不是他上手拍，只要看眼原片，云集立刻就知道要向哪个方向调整。
更多黑眼仁，头抬得更高点绷直下颌线。
只要云集稍加点拨，照片中丛烈就能散发出更强烈荷尔蒙。
但丛烈没什
耐心，同个姿势摆两次就会表现出不耐烦。
中间他甚至拿吉他把自己关进露台谱曲，外面人急疯也没用。
最后等丛烈把临时想出来曲子都记好，拍摄才继续。
等拍摄完全结束，云集感觉自己骨头架子都散。
中午他随便塞进嘴里那块点心开始作祟，跟石头样硬邦邦地梗在他胃里。
四周人还在交换着名片和客套话。
“好好好，下次有机会。”
“……丛老师演唱会根本手动抢不到票，每次
都请朋友帮写抢拍代码……”
云集在棚里找个安静点角落等丛烈卸妆换衣服，脑袋里面嗡嗡。
他累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思绪。
还记得第次结婚纪念日时候，刚好丛烈有场演唱会。
云集知道那场演唱会很重要，也知道丛烈准备很久。
当时听梁超说那场演唱会里所有歌都是丛烈自己挑，他很想当然地以为那是丛烈为纪念他们结婚准备礼物。
所以哪怕到演唱会前天，云集还以为丛烈没给自己票是因为要有惊喜仪式感。
越想云集越觉得自己记吃不记打。
他提前个小时到演唱会体育场，发现完全联系不上丛烈或者梁超。
现场保全很严格，他没票根本就进不去。
人家才不管他是不是丛烈老公，当天来现场恐怕得有大半都管丛烈叫老公。
那天雨下得很突然。
他在体育场外周宽大屋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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