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左右席上,而不是抱着琴具在献艺。
朱弦玉管后曲终罢,该换杂剧。
唱喏声后教坊司人轻手悄脚退下,才离场,却又听得幔子后头阵嘈嘈声响。
乱哄哄嚣杂之后,传来不知几时离开座位贵妃声惊呼:“好个狗奴才!来人,把这女伎给本宫押住,宴后发落。”
立马有宫人应喏过去,当中亦听见有人在争辩。
声音熟悉,是徐贞双。
不久后贵妃回位置,对太后低声请罪:“惊扰娘娘凤安,是臣妾失仪。”
太后虽华衣亮冠,但两侧颧骨瘦出型,腮也瘪下去,看得出来是强撑着精神。
听贵妃请罪,她问句缘故。
贵妃屈着脖子:“适才臣妾好端端走着,那女乐不长眼似地冲上来,把臣妾只镯子都磕碎,那镯子可是万岁爷赏……”
太后饮口酒,过后缓缓吐出三个字:“那该罚。”
贵妃大喜,扬着美目笑起来,顺势替太后添回酒,再被太后留在身边坐。
有心琢磨应该都看得出来,处置徐贞双,是贵妃在向太后献好。
毕竟传言风火,都在说赵家父子争吵端由,就是徐贞双。
不过小小个女乐罢,这出过后,宴厅很快又恢复喜庆与祥和。
杂戏过后是杖头傀儡,再是轮耍笑散段,民间乐人说学逗唱地扮诙谐模样,引来贵人们阵阵发笑。
到这出演罢,名身材矮瘦老者托个木盒跪在地上:“恭禀太后娘娘,此物当中有玄机,可供娘娘观。”
太后身边罗姓太监过去看看,片晌禀予太后:“娘娘,这盒里有只球,球里有只仙鹤,能匐地能吐息,瞧着怪有趣儿。”
“不止能吐息,还能给娘娘写寿字哩。”那老者补充道。
司滢头回听这样新奇事,往上看,太后也起兴致:“既如此,来让哀家仔细瞧瞧。”
得允可,那老者磕个头,起身后朝尊座走去。
待到近前,他满面揣笑地掀着那盒子:“娘娘您看……”
便在所有人都注目于那盒子上头时,老者自头顶抽出柄锋利簪子,那簪子像有机簧,甩下就变作利刃,快不及眼间便朝太后捅过去。
指顾之际,有人腾身挡在太后跟前,只闻声刺破皮肉闷响,太监们这才赶到去捉人。
宴厅顿时乱成锅粥,有人炸着嗓子尖叫,声音大得司滢耳膜都痛,但她顾不上那些,推开身前桌子就赶上去。
彼时谢枝山刚办完公务,从廨署回到府里。
司滢送扇袋被他卷成团,大拇指不停搓弄着内衬那两个字。
说找他讨字来着,结果还是用她自己字迹。
所以那时候闯他书房,就是为找机会跟他独处!小娘鱼,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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