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怎行?”
“你撒什癔症?坐下。”袁大人去拽儿子:“没大没小,嚷什嚷?”
沈夫人眉目含笑:“小四儿,你怎这激动?”
袁阑玉不情不愿地坐下,嘴却不停:“姨母,你是出名月老,怎,怎就不为外甥想想?”
沈夫人惊讶:“看来们袁小郎也到年纪,这春心捂都捂不住,不过……”她目光划向谢枝山:“你大表兄还没着落,你急什?”
“大表兄走科甲正途,受万岁嘉重,以后是天子近臣,要为治国出力,哪会把心思放儿女私情上?”袁阑玉急道:“不同,没什大志向,就想过自己小日子!”
刚说完,又挨袁大人爆栗:“浑小子,不要脸?说什妖话?”
他逞父威,换来袁夫人记威胁:“再打个试试?儿子要给你打傻,你走路回无锡!”
出声被治住,袁大人气焰矮下来,只能冲儿子干瞪眼。
厅里气氛倒没受影响,沈夫人故作不解:“们小四儿喜欢哪样姑娘?说出来,姨母替你留留神。”
袁阑玉忸怩着暗示道:“就……白些,性子好些,爱笑些,最好……有两只笑涡。”
说完,飞快地看司滢眼。
厅房角,谢枝山手放在膝头,感觉自己快要被气伤脑子。
丁淳到底是外男,还会顾及些礼节,老四这小子跟猴样,明目张胆打她主意,恨不能逮人就说喜欢她。
她呢?昨儿白天还跟他眉目传情,他满以为以为是开始在意他,结果还是榆木脑袋不开化。
这时候粗枝大叶,简直就是在朝他心口捅刀子。
所以是怎个意思?对他以外男人个个都很有兴趣,只要四肢齐全就入得她眼?
那什解元,他还是是会元,是殿元,能越得过他去?
椅角响响,是谢母从椅子上站起来。
看半天戏,老太太累:“都回去歇吧,时辰不早,有事明儿再说,熬夜伤神。”
走近儿子身边时,谢母拿手搭搭眼:“大晚上哪来酸风?扫得眼睛痛。”
满厅数她辈分最大,她起来,屁股都跟着离凳,她出去,厅里也就作鸟兽散。
谢枝山眼睁睁看着司滢从自己面前走过,跟沈家表嫂道,有说有笑,眼梢偏也不偏。
再看袁阑玉,巴巴地盯着她背影,要不是被他妹子扯住,人都跟上去。
谢枝山心浮气躁,偏姑丈又凑上来:“听闻赵阁老还告病在家,贤侄几时得空,与道去探探?”
看着这位长辈营营逐逐张脸,谢枝山叹口气。
晚些时候,袁家兄妹两个在回去路上闹起来。
“你脸可真老啊,当众说那样话知不知羞?”袁逐玉埋汰兄长:“你喜欢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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