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同织儿有几分像。
她先是问司滢那日遇险事,义愤地骂几句恶奴该死,又灿灿笑:“原来,你们谢家人也挺好相与。”
这是把和谢家有关系都包括,司滢往前走着,想起老太太说她身上背着个谢字,也是莞尔地笑:“老夫人他们,确实很好。”
走得是段爬山廊,风景虽好,人也有些累,便商量着停下来歇脚。
祝雪盼说:“以前觉得谢家人不好相与,比如姓袁那位表姑娘,跟她说不到起去。好比出来逛园子吧,定要就着她。她累就定要歇,她不累,别个留下来摘朵花都不行。那样霸道人,处不来。”
二人停在中段,恰好有段栏杆,就那倚着围子,眺看起侯府景色。
祝雪盼继续方才话:“袁逐玉那个双胞胎哥哥也不正不经,可爱捉弄人,天天跟顽童似。对,还有你那位谢表兄……”
“谢表兄,怎?”司滢问。
祝雪盼吐吐舌头:“没什。”又抿起唇笑笑:“是不是说得太多?你不会烦吧?”
“怎会?愿意听着。”司滢也付之笑,牵动唇齿,两只眼清凌凌。
祝雪盼放下心来,往中间靠靠,举着扇子说起自己糟糕绣工来。说到抽线地方,靠在司滢肩上和她笑作团。
这样性情投和,倒很有相见恨晚意思。
祝雪盼显然没什心眼,兴起之时,兀地蹦出句话:“男人里头喜欢温柔,比如……杨掌印那种。”
兴许把太监比作男人令她脸红,又许是提到喜欢二字让她害臊,小姑娘很快慌乱地摆手:“不是那种喜欢,就是,就是觉得他脾气很好,永远不急不躁不跟人发火,不卑不亢,不轻视自己,也,也不嘲笑别人。”
话里满是钦佩之意,仿佛她说不是个太监,而是穷困却很有风骨书生。
见她脸上两团火烧云,司滢没有跟着取笑,只附和着说句:“温柔人确实好相处,也让人打心底里想要亲近。”
像谢菩萨那样,恐怕就够劝退人。
有些奇怪,突然又想到马车上老太太说话——相安无事,才是最大事;相敬如宾,容易真成冰。
温柔人固然好,但有商有量无波无澜日子,确实容易缺些起伏,或说趣味。
司滢觉得自己太奇怪,明明马车上时候,老夫人那番话她并觉得有什感触,但方才在宴亭那头,那位侯夫人抬眼时,明显有那缕视线,是有意绕在她身上。
她不傻,知道那眼别有含义。
心念兜来转去,怪就怪于那眼后,突然琢磨起老夫人话。
渐有异样涌上心头,有时巧字事也实在难说。不久后司滢和祝雪盼重新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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