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,但天天好过,年年,岁月可就长。”
话间她将两条腿交叠在起,慵慵地支着头:“相安无事才叫最大事,天天相敬如宾,人是会成木脑壳。枕边人得常看常新,日子鲜活得起来,才叫有滋有味,才能不落俗套,你说对不对?”
与老太太相望几息,司滢懵懵地点头:“……您说得对。”
“那当然!”有人捧哏,谢母这话口子可算是豁开:“嫁汉嫁汉穿衣吃饭,话虽糙些,却也是这个理儿。要嫁个不会逗趣儿,男人再是位高权重,女人也只剩穿衣吃饭这些俗事。”
老太太敞亮起来,让人哑个不停。
这通话说教不似说教,暗示又令人摸不着头脑,除点头附和,司滢真想不出别个应对。
谢母仍在滔滔不绝:“女人房里乐子,在于你伸手摸着爷们到底是块木疙瘩,还是会说俏皮话浪口子。最好说出他名字都会齿颊生香,而不是踹他两脚,他不晓得换个姿势,撅嘴他更不知道要亲你!”
这话恐怕……只有织儿能接得。
“老夫人说得对……男人还是,还是要有趣,要……好看。”司滢个还没出阁姑娘,只得硬着头皮,尽力接茬。
大抵是没对上兴致,老太太啧下:“好看顶个什用?你也是个木疙瘩,颗俗心。”
突然挨声数落,司滢百口莫辩,只觉得谢家母子真不愧是母子,霎雨霎晴性子如出辙。
马蹄稳稳地迈着,等到侯府时,府门口已经停好些马车。
司滢先下马车,再掀着帘子,慢慢掺着谢母踩出来。
落地,便有侯府人过来招呼,笑着说:“大日头劳您跑趟,府里备些消暑茶果子,还请老夫人慢移尊步。”
谢母也回句客套话,和司滢起跟着往里走。
待到门楹之下,听到有人亢声喊句:“杨公公!”
谢母停下脚步,司滢也循声,看向刚下马车那位。
团白春锦,头戴幅巾,衣裳素净得连个织金滚边都没有。清清落落身形,不听方才那声唤,还以为哪位世家郎君。
隔着人丛,那位杨公公道视线穿过来,打在她身上。
为那份似曾相识感觉,司滢愣住。
作者有话说:
滢妹:谢谢你,耳环侠
老太太母爱如山……山崩地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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