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有小刺猬,但也只在学校表白墙上见到过。
山底小路遮在路边高树林荫下,路上清静没什人,这条路很窄,只有非机动车能骑进来。
“去食堂很近,就是虫子有点多。”余宴川加快速度,“以前经常会到这里,早上空气不错。”
谭栩按响车铃:“这虫子哪是有点多,要吃人啊。”
“没事,夏天不过来就行。”余宴川不动声色地再次提速。
谭栩不甘示弱地追上去。
小路从山后过,能看到泉水顺着人工凿出来石阶滚滚流下,小片瀑布发出哗啦啦流水声。
“原来这个瀑布在这里。”谭栩从水泉旁经过,目光停留许久。
他想起来宣传部曾经拍过组宣传海报,其中就有张延时摄影瀑布流水。
那张照片是余宴川拍,他觉得很好看,偷偷拿去做屏保很久,后来怕被余宴川发现,才悄悄换掉。
小路尽头就是直通食堂大道,零星有学生骑着车从身边经过,暖洋洋微风吹着垂柳,太阳顺着树叶间隙在脚底洒下片片光斑。
路边长椅上总是坐着人,余宴川在途径路口处时,转眼仔细瞧瞧路尽头那把椅子上人。
“认识?”谭栩跟着看去,是两个看着眼生男生,坐在起不知道聊着什,看上去笑得很开心。
“见过。”余宴川转回头,穿过路口继续向前,“来过花店……他们还去龙鼎酒店吃过饭,给卡,出酒店碰上个抢钱包,他俩还跟小偷打架,他妈真没见过倒霉到这个程度。”
谭栩对这事情毫无印象:“小偷?”
“还伤着眼睛去医院,没跟你说,因为那段时间你要跟刀两断来着。”余宴川笑笑。
看来是扔花事件之后那几个月——在当时看来似乎毫无转圜余地、行到绝处事,如今想想也不过是过家家样小插曲。
“给他俩算过牌,感情里有波折但都能解决,过那个坎就豁然开朗,现在看来应该已经解决。”
谭栩问道:“那咱俩呢?”
“不好说啊,你跟合租第天就算出来命里有劫,也不知道是不是你。”余宴川感叹道。
“那肯定不是,算什劫,还没有楼上那个豆浆机让人心烦。”谭栩笃定道。
余宴川把车停在食堂门口,落下锁后向食堂里走去:“那倒是。”
“在你房间门口捡到过张命运之轮,这张牌是什意思?”谭栩问道。
“顾名思义。”余宴川从取餐口拿餐盘,“会儿回去再算次吧,虽然人不能太迷信,但偶尔信信也没什。”
谭栩跟在他身后:“体验大学生活里没有算卦这个环节。”
“你没有但是有,今天是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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