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房门关着,看样子仍然在休息。他犹豫片刻,还是转身去洗手间。
收拾妥当后已经九点二十,余宴川依旧没有起床。
谭栩来不及再等下去,只好先出门。
卢律师是个业内很有名非诉律师,经手好几件类似家庭内部弯弯绕绕财产矛盾问题。
律师原本是他找好准备介绍给余宴川,但在这阶段里,卢律师主要求证方向是林予身份真实性,碍于余宴川还挂着“疑似林予双胞胎哥哥”标签,谭栩顾忌着他情绪,直还没有和他提。
他从四面八方搜集许多证据,打印在A4纸上给卢律师带过去。
“这是他转专业到班里,来之前和导员对话。”大致说明情况后,谭栩把张聊天记录递过去,“他亲口说,回国目是找他哥哥,这个在后期可以作为证据吗?”
卢律师扶扶眼镜框:“聊天记录可以作为间接证据,但是你这是私自调取他人聊天记录,你是违法。”
谭栩沉默下:“那如果获取导员同意之后再调取呢?”
“没有必要。”卢律师十指交握着放在桌上,表情淡淡,“说服性不高,他也可以狡辩只是随口说说。找些确凿证据应该并不难,户口本、房产证、DNA检测,都可以作为辅佐。”
谭栩“啧”声,不快地皱起眉。
“目前情况已经解,后续需要跟余先生直接联系。”卢律师语速端得四平八稳,“不过有点需要提醒你,如果这位林予先生没有争抢财产意愿,回国只为寻亲话,就要别当另论。”
“明白。”谭栩打开手机,准备跟余宴川商量下事情,谁知刚解锁就显示电量不足。
他平时都习惯在睡前把电充满,偏偏昨晚全是离奇事,压根没想起来充电事情。
谭栩把手机丢回桌子上,向后靠着椅背:“回去再把您联系方式推给他。”
“好。”卢律师说着,垂眼看看他手机,停顿片刻,“谭鸣先生昨天找过,托向您传达些话。”
谭栩冷下脸来。
“他意思是,先让余先生自己查段时间,起码先把林予身份、余先生他自己身份都查明白,您再插手。”卢律师说得很委婉,“谭鸣先生态度是,许多事过犹不及,信息不对等会造成彼此误会,为防止余先生误会您好意,在事情尚未明朗前还是少干涉为好。”
他说完这话,从善如流地转话题:“需要拿个充电宝吗?律所就在后面。”
“不用,多谢。”谭栩站起身。
这地方离龙鼎酒店不远,谭鸣应该在大楼里上班,他准备过去看眼,顺便蹭个充电位。
他把椅子推好:“您是花钱请来律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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