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长羽沉默下,仍然装作没有听到:“哥有些事要跟你说。”
余宴川长出口气:“见面说吧。”
“不用,事情不复杂,电话里说就够。”余长羽说,“就是之前跟你提过事。”
余宴川若有所觉,低低应声。
“在曼城出差时候找到些在那边消费记录,顺着查查,发现爸名下在曼城有套房。”
哟,给小情人买房子,怎这多年还没过户啊。
“那套房,妈不知情,又查些能接触到账户记录,现在怀疑爸在国外……可能有个情妇。”
不用“可能”,万年前就生出来双胞胎。
但余宴川还要装作惊讶地感叹:“能确定吗?”
“初步可以确定。”余长羽说,“而且应该……还有孩子,可能插手分公司些事,爸想着让你去分公司,应该是要打理他们没处理好事情。”
这部分倒是涉及到余宴川盲区,插手分公司?林予在安城上着大学,怎就手眼通天插手公司?
难道另有其人?
“需要做什吗?”余宴川沉下声音。
“去曼城吧。”余长羽说,“爸直想让你去,你就去走趟,先查查那套房,如果真有私生子在搅局,时刻和保持联系,可能需要你在分公司搜集些证据。”
“收集证据?”余宴川心下跳,“出什事?”
余长羽缓声说:“暂时没有事,但防防总归是好。”
防防总归是好。
“知道。”余宴川说。
他默认这句话是余长羽语双关,只是没有想明白他是在暗示防谁。
他挂断电话,抬眼就看到拎着购物袋谭栩站在收银台外。
余长羽刚刚没有和他提起林予和双胞胎事,看来他目前还没找到林予就是私生子实证。
众多关系网层叠交错,涉事者全都心怀鬼胎。
余宴川抓抓头发,将这些找不到头绪事情抛之脑后,现在摆在面前难题是怎和谭栩交代他要出差这件事。
其实交不交代也只是个催化剂罢,谭栩这个不长心再不有所表示,他就真要走。
既然彼此都心知肚明,谁也不是谁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床上合作伙伴,那也就没必要再装不在意。
他也是会走,他没有那多时间留给谭栩慢慢想通心意。
余宴川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走过异地这关,但他确实想告诉谭栩个道理,并不是扫清切横在中间不可抗力障碍就能获得天长地久感情,他把因果关系搞反,是能够天长地久感情不惧怕那些不可抗力障碍。
世上确实有太多有情人因为种种原因而彼此错过,但余宴川始终认为,也许真挚感情敌不过外在障碍,但这种真挚绝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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