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折不成样子,余宴川把纸丢回桌子上,拿起旁塑料纸:“来做花枝好。”
教学女生笑眯眯地演示遍花枝做法,看到谭栩接过余宴川丢在桌子上卡纸,笑着说:“余哥,你退休以后留下活儿也是小谭个人接手呢。”
“辛苦。”余宴川想半天没想出来要怎回答。
这女生和谭栩是届,跟着他干年,听谭栩喊整年“学长”不改口,兴许是觉得他们两个关系不太好,想借着这个机会缓和缓和。
他们在部门工作里看上去确实没什深交,有时候凑在起干活也不说话,团建时更是各玩各。
余宴川那时候觉得没有必要,简单你情愿关系带到生活里对谁都不好。
教室里暖气很足,他挽起袖子,露出贴着纹身贴花里胡哨小臂。
“哎,余哥你去纹身啦!”女生眼尖,第个问道。
谭栩闻言扭头看看,又脸无语地转回去。
“没有,昨天朋友有个比赛,喊装社会老大给他撑场面。”余宴川把这事忘得干二净,又把袖子褪下来。
纹身贴都是响哥送,质量好得不得,他昨天洗晚上没洗掉,谭栩又给他拿酒精擦半天也没擦掉。
洗个胳膊最后洗得两个人都精疲力竭。
下午时间叠大桶塑料花,谭栩带着几个大委员把花送去礼堂,距离跨年还有九个小时,学校里已经是热闹非凡。
余宴川留在教室里,用剩下塑料纸捏朵花出来。
说来也离谱,他下午没搞定纸片花,没想到换种原料材质后下子就叠成,塑料纸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斑斓光,他把花枝粘好,举在手里转转。
光洁透明纸面从侧面看流光溢彩,彩光洒落在他小臂上,打在那几块洗不掉纹身贴上。
他莫名很想把这朵形状奇怪花送给谭栩,就当是跨年礼物。
只不过从迈出教室刻他就没再看到谭栩,发给他微信也没有得到回音,直到几个小时后才收到句模棱两可话。
谭栩:在江滨广场,明天才回学校。
收到信息时余宴川正躺在宿舍床上,朋友圈里称得上人生百态,有在礼堂看跨年晚会,有和各自女朋友男朋友出去逛商场,还有在步行街路遇无人机表演。
他指尖停在个学弟小视频上,视频里录是人声鼎沸江滨广场,广场背靠条热闹步行街,对面高楼大厦外墙闪着灯光秀,亮着彩灯游船与跨江桥之下是奔腾江水。
视频自动循环播放两遍,他忽然很想去江滨广场看看。
余宴川不否认这份冲动里有想要偶遇到谭栩私心,但他仔细想想,还是去凑热闹观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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