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追平,就差个十环,别玩脱。”
余宴川手指有些发抖,极力克制着甩两下,谭栩这几句极轻话语入耳后重愈千斤,他忽然有些不敢看他。
谭栩看出来。
倒也不稀奇,站得这近,就该是瞎子也能看出来他枪有问题。
但谭栩没劝他换个轨道,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。
“别玩脱”不算多好听祝福,但余宴川听得神清气爽,虎口处有血迹渗出来,他满不在意地笑着,再次瞄准。
忽然就不生气,燃烧许久怒火被这短短四个字扑灭,余宴川只觉得爽快,像咬碎薄荷糖样气通上下爽快。
他倒是爽,但谭栩看见他手在发抖时,挤压整整五分钟怒意几乎快要喷发而出。
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把姓罗揍顿,但这人非要和自己过不去,定要拿着这把破枪打完全程。
想玩就让他玩好,只要余宴川不开口,他就不会做多余事、说多余话。
这是余宴川微妙好胜心,他想要证明事情就定可以做成功,不需要别人替他出头。
也许别人不会懂,但是他能理解,这不仅仅是什幼稚无用逞强,悄然冒头是余宴川藏在心底胜负欲和傲气。
他紧紧攥着双拳,嶙峋骨节凸起,目不转睛地看着余宴川射出最后枪,子弹倏然离弦。
“嘭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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