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家里出来后,陈濯驾着车,独自往回走。
他和陆少珩相识至今,兜兜转转牵扯七年,终于还是走到这步。
临近午夜,市中心依旧人来人往,陈濯稳稳地将车停在红灯前,漠然地看着斑马线上往来不息人流,心里突然涌起个念头——也许在四年前,他们之间第次出现裂痕时,这段关系就应该及时结束。
四年前天,那时《长路》刚杀青不久,谢思文缠着他爸阵好说歹说,总算让他老子松口,拨款给他买艘进口豪华大游艇。
游艇刚拉到码头那天,他按捺不住急切心情,路呼朋唤友,载着船明星嫩模,浩浩荡荡地出海去。
这样烧钱听响活动,谢思文自然不会忘记喊上他好兄弟。陆少珩向来对水上项目敬而远之,台游艇也没什好稀奇,找个借口推辞。陈濯手上电影刚杀青,耐不住谢思文软磨硬泡,最后还是上贼船。
飞桥上,衣着清凉DJ正在打碟,那来回晃动八块腹肌让人很难把注意力集中在他音乐上。游艇刚开到海中央,船员就放下滑梯和海上泳池,群身材热辣男男女女嬉戏打闹着跃进水里,令人眼花缭乱。
位皮肤晒成古铜色长腿性感美女从海里上来,在甲板边冲干净身体后,搭上浴巾,来到陈濯身边款款坐下。
“怎不下去玩?”美女声音伴随着香风飘来,她膝盖也似有若无地蹭过陈濯大腿。
陈濯转头看向她,礼貌客气地说道:“浪太大,有点晕船。”
男女之间,可以是天雷勾动地火,也可以是有意落花无情流水,个眼神,个暗示,双方就已经心知肚明。
美女并不恋战,姿态撩人地擦干头发,潇洒离去。
“说老陈,你不对劲。”旁谢思文看直眼,好不容易回过神后,出言调侃陈濯:“Cassie刚刚在时装周上走十几场秀,好不容易回国休假。”他越说越觉得他这个兄弟指定出什问题:“这个大美人向你抛出橄榄枝,你居然视而不见?”
陈濯并不理睬谢思文,目光又回到水里,他见海面上浮标动动,慢条斯理地开始收线。
没错,在这个美人如云嫣红姹紫环境里,陈濯居然心无旁骛地在钓鱼。
“最近这两三年,你可真是够难约。”谢思文努努嘴,开始半真半假地抱怨:“怎,是真爱上陆少,准备收心?”
“嗯,是真,收心。”上钩不出所料落个空,陈濯并不灰心,重新挂上鱼饵,将鱼钩再次抛进海面。
“谁?”谢思文大惊,手里哆嗦,险些砸掉桌面上果盘。他瞪大眼睛看着陈濯,连话都说不利索:“你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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