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许多,也真正明白所谓“欺负”深入含义。
他实在不擅长掩饰或是说谎,正在纠结要不要直接说出来,身体突然紧。
阿兹曼直在关注他,立即看出他震动,“你怎?”
抬起手硬生生止住,想起被击飞出去狼狈,他只能狠攥住手指,咬着牙收回手。
幸好没有掀他身上斗篷。
“……没事。”危野睫毛颤颤,手指捏紧斗篷边缘布料。
看不见黑布之下,细小蛇类在悄无声息滑动。
阿兹曼相信他,只以为他是不想回答刚才问题。
暗精灵王罕见地不再讲究,席地而坐,条腿屈起,白色碎发垂下阴影,金眸中光泽晦暗。
“他对你下这种禁制……你以后准备怎办?”
他反应比危野本人还要沉重。危野摇摇头,“对没什影响,跟以前样。”
反正他本来就孤僻,少与人有接触。
阿兹曼理解他意思,却不能接受他就这样推开自己,“怎会样,怎会没有影响?难道……”
危野没怎听进他在说什,正在悄悄把斗篷向上拽,遮到即将产生古怪起伏胸口。他只手收进斗篷下,焦灼想要摸进自己胸口衣服里,喉间却蓦地漏出丝声音。
阿兹曼莫名觉着这声音动听,他忍住触碰对方冲动,立即问:“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?”
俯身靠近,男人身体阴影虚遮在他身上,近在咫尺却不能动,就像面前摆着件想碰却带刺珍宝。
危野侧脸躲过他视线,耳后爬上红晕,“没有。”
阿兹曼目光落在他伸出斗篷手上,那只手刚把斗篷上沿拽到脖颈下方,另只手藏在斗篷底下,鼓起个小丘。
他莫名觉得哪里不对,忽然想到什,手指动动,根草芽倏然从地下升起。
转眼间长成根藤蔓,就要去掀危野斗篷。
危野双眸睁大,心肝儿颤。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阵嘈杂声响。
阿兹曼皱皱眉,回头看眼,那根藤蔓就停在半空,还保持着掀开斗篷角姿势,危野僵着身子跟这根藤蔓对视。
两秒后,阿兹曼起身,“去看看,你好好休息。”
藤蔓消失,危野把掀开身上斗篷,另只手扯出那条蛇。他完全忘对方神明身份,像对待只发情期不老实坏动物,用力弹下蛇头,“你在干什!”
他雪滑肌肤红片,明明接触是冰凉东西,却出汗。
黑蛇吐吐蛇信,淡定笑笑,“你不舒服吗?”
与暗精灵王问相同话,却是另种含义。
危野勉强维持绯红却清冷脸,口是心非,“不舒服。”
头皮发麻,001怎突然这会玩,有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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