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:“你受伤。”
“不疼,第次知道,剑很锋利时候,割出伤口都不疼。”危野才瞧瞧指腹伤口,将手指含进嘴里,唇瓣红润像沾血。
萧疏白目光凝注两秒,移开,他忽然说:“你该走。”
“还早呢,你要睡这早吗?”危野眨眨眼,颇有几分得寸进尺意思,“还想今晚不走,们俩促膝长谈怎样?”
萧疏白自小就是独自练剑,没有同龄友人,更不要说促膝长谈这种亲密活动。他沉默片刻,“谈什?”
“谈什……当然是谈心咯。”危野手托下颌,笑吟吟看着他,“萧疏白,发现你只是看起来凶凶,其实人特别好。”
“刚才还以为你会出卖呢,没想到你会愿意帮骗宗夏,是不是说明现在们俩关系很亲近?”
“对。”说完他才像想起来似,“就这样直接叫你名字,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”萧疏白微点头。暖黄光线映出他俊美侧脸,剑眉英挺,淡然疏远。
虽说是应声,他气质却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意思。
但危野毫不在意这种冷淡,他眼中笑意盈盈,犹如点缀着明星。
被这样目光注视,会让人有种被他装进心底错觉。
是错觉吗?
心绪动荡时,萧疏白习惯于握剑。
他垂下眼,执起桌上剑,修长五指握住剑柄,动作轻缓将其归回剑鞘。
他手指修长,肤质似冷玉,乍看像琴师手,但掌心因握剑生层茧。
危野日常夸夸,“萧疏白,你手真好看。”
001最近听好多他对萧疏白赞美,终于忍不住,“宿主。”
“嗯?”
“萧疏白就像个冰块。”001此时觉得蓝云说法太对,他嘀咕:“你夸他,他也面无表情,根本不领情。”
危野:“不会啊,还是很有效果,不信你看——”
他伸出手,捏捏自己特别喜欢那根手指,对骤然抬眼萧疏白笑眯眯道:“咱们可以促膝长谈,然后抵足而眠……”
话音未落,手忽然被反过来抓住。
有力手指扣紧他细白手腕,对面传来个力道,危野没等反应过来,已被拽胳膊离开座椅。
他惊吓地瞪大眼睛,被拉得靠近萧疏白,对方黑眸盯着他,眸色微沉,“你说人好……但不是谁都会帮。”
“什?”危野愣愣。
第次距离这样近,萧疏白注视着他,想起初识以来,他那双漂亮桃花眼总像含满情意。
在自己剑下逃命时也要口中调笑,似乎是生性风流爱玩。
但同行这段日子,萧疏白又看到危野另面。
那苗疆少年生得很好,又对他缠得很紧,危野却是爱答不理,反而……热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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