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云向他笑笑,“那好吧。”
说完,他却没走,而是忽然伸出手,在危野腰腹间点按。
危野:“诶?!”
整个人下子没力气。
谢束云将他打横抱起来,送到床上。
面对床上人睁大凤眼,他叹口气,慢悠悠地道:“别讳疾忌医。帮你看看其他地方。”
危野:“……”就看伤哈!
谢束云帮他脱外衣,裸露手臂有擦伤,锁骨下边还刺进段尖锐树枝。救他时太过紧张,身上疼竟然也没感觉到。
眸光微暗,谢束云俯身,轻柔将尖刺挑出来。
危野开始还有些僵硬,却发现他始终很规矩,尽着医者本分。
处理完伤口,谢束云又帮他按摩腿上肌肉,舒适与安全感袭来,危野不知不觉睡着。
*
第二天醒来,安城城门已经戒严,谢钧崖派手下严格检查每个出城人,确保不会让曲海成跑出去。
曲海成长年与邪术打交道,身上阴气很重,谢束云也带罗盘出门。
然而谢束云找遍安城,又有军队严密搜寻,连三天,竟然没有丝毫进展。
危野想想,叫徐管家雇个画师来。他口述,让画师画像,四处张榜重金寻线索。曲海成形貌独特,只要在人前露面,必然会被人注意到。
徐管家叫人去贴榜,转身,忽然看到谢钧崖正停在门外,低头叫声:“二爷。”
危野向谢钧崖冷淡点头,立即转身回房。
谢钧崖脸色沉,他五官深邃立体,绷着脸不说话时,战场上带出气势慑人。
瞧见人都打个寒战,只见二爷看危野背影片刻,忽然长腿抬跟过去。
有下人小声说:“管家,您看当家和二爷是不是……”
“住嘴!”徐管家斥道:“当家不管做什,自有他道理,岂是你能置喙?”
房门在关上之前,被只大手抵住。谢钧崖低沉声音,“大嫂怎见着就躲?”
躲不躲谢钧崖都没用,他只要想就能找过来。但危野还是得做出纠结躲闪模样。
他力气哪儿敌得过军阀头子,没过两秒门就被破开,整个人,bao露在对方锐利视线之下。
危野面色微微苍白,害怕,竟然转身就要跳窗。
谢钧崖气得笑声,危野腰身骤紧,被拦腰抱下去。
“谢钧崖!”危野惊叫声,蹬腿,“不愿意,你不能这样!”
谢钧崖本来只想好好谈谈,见他排斥成这样,心火立即烧起来,“哪样?”
他箍紧危野细软腰,亲亲他耳侧,“们什都做过,还有哪样不行?”
就在这个房间,他们过分缠绵,熟悉气息就贴在耳边,危野哀求道:“们就当什都没发生过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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