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当时怎胆子大敢冲上去?”
“当时也怕啊,老板你不知道,其实脚都软。”危野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,耳畔发丝细软垂着,没有底气声音也显得软软,“可是当时那种情况,害怕也没用啊。”
“总不能眼看着青青被那个混蛋抓走。”
他这勇敢,补偿和奖励不要含蓄地通通来吧。
薛光羽凝视着他,深邃如幽潭眼底好似掀起片漩涡。他手指动动,似乎想碰下危野受伤手,眼前又晃过伤口鲜血肆虐画面。
烟瘾犯。薛光羽走到窗边,点支烟。灯光勾勒出他线条优越侧脸,吸两口烟后,目光再次落在危野手上,烟头火苗明暗闪烁,映在他眼底,似点燃团火焰。
危野乖乖坐在沙发上,安静地等他抽完支烟。抽完后,他道:“你睡吧。”然后就走。
就走……走……
危野:“妈。”死闷骚。
——
大概是身心太疲倦,第二天下午两点,薛光羽再次来到休息室时,危野还在睡梦里。他竟然没有进卧室,而是睡在沙发上。
姿势是趴着,侧脸被软垫挤压出点软肉,脸颊红润,睫毛乌黑卷翘,睡颜乖得宛如精致玩偶。
薛光羽低头看片刻,忽然伸出手,掐下。危野双眼刷地睁开,睫毛受惊地颤颤。
“怎睡在这儿?”薛光羽没事人似收回手,将手里东西放在茶几上。
“沙发太舒服,不知不觉就睡着……”危野揉揉眼睛爬起来,鼻翼微动,闻到香气,“你给带吃?太好!”
昨日相处让他在面对老板时没那拘谨,随意伸个懒腰,衣摆掀起露出截腰,白得晃眼。
薛光羽目光在上面打个转,又移向墙角,那里站着只挺大行李箱。
危野昨晚就发现,是上次在货梯里遇见薛光羽带那个。他边打开饭盒,边问:“老板你不是不住在这里吗,怎还带行李过来?”
薛光羽道:“不是行李。”
危野抬眼看看他,没说话,“很好奇”四个字却写在眼睛里。
埋头吃完饭,危野收拾垃圾时,听到滚轮声由远及近,停在沙发边缘。咔嚓声,薛光羽打开行李箱。
里面有画,有书,还有好多颜料和奇奇怪怪工具,危野心里升起个猜测,“这是……”
薛光羽道:“纹身机。”
危野恍然大悟,“难怪酒吧叫刺青!”
薛光羽唇角忽然勾下,笑里有些自嘲味道,声音低沉,“其实大学是学艺术,还做过段时间纹身师兼职。”
薛老板果然是个有故事男人。
危野好奇地俯身去看那些工具,只只针头擦得发亮,耳边薛光羽忽然说:“其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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