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纱布终于可以摘下,露出手心结痂伤口。危野在吧台练习调酒时候,发现地图上标注第三个圆点正在接近。
危野抬头张望,在大堂侧面贵宾楼梯处看到邵祁言,他身边西装革履中年男客欠身陪笑,伸臂请邵祁言走在前边。
那条楼梯直通地下停车场,看来是谈完生意要离开。
危野放下手里杯子,“师傅,好像看到熟人,想去打个招呼!”
“去吧去吧。”调酒师笑着摆手。
——
对于出手大方客人,张坤向来殷勤周到,他不知抢过多少次别人贵客,点头哈腰路送行,以求下次多收小费。
下到停车场,身后跑来个人,“张坤,这位客人来送吧。”
“想抢熟客?”张坤看是危野,顿时气极,压低声音嘲讽他:“你不是能耐大很,都傍上老板,怎还看得上区区服务生活?你是不是故意跟过不去!”
危野闲蛋疼才会去关注他。懒得和张坤纠缠,却被对方气急败坏抓住不放。
中年男客好不容易拉到这笔投资,见两人纠缠心生不悦,生怕因这种小事影响到刚谈好生意。
他见邵祁言已经注意到后方,刚要皱眉呵斥,却听邵祁言开口唤声:“危野?”
危野愣,扬起笑脸,“邵先生,是,没想到您还记得。”因先前跑动,他呼吸有些急促,乌黑碎发在额前轻颤。
“自然。”邵祁言停下脚步,微笑看着他,死死抓住危野手臂张坤僵硬地放开手。
危野平复下呼吸,上前为他打开车门,“上次您帮,也没能好好感谢。刚才看到您来,就想着至少为您服务次,开下车门也好。”
多知恩图报好孩子。他在心里给自己点赞。
邵祁言笑,“只是开下车门?”
“也想过请您吃饭之类……但您这忙,肯定不合适。”危野挠挠微红耳畔,他毕竟只是个穷小子,和对方有云泥之别。
邵祁言坐进车里,颔首道:“今天吃饭太晚,改日吧。”
危野认真点头,目送车驶远。
“车都走还看,在看你富贵梦呢?”张坤在身后冷嘲热讽,“认识有钱人又怎样,你以为有钱人是那好傍?人家看得上你这个服务员才怪!”
危野瞟他眼,轻飘飘道:“不是说改日吗。”
“那是人家有素质,跟你客套而已,你等到猴年马月去吧。”张坤哈哈大笑。
作者有话要说:
撕危野衣服老板:禽兽
只撕衣服老板:禽兽不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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