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须得到Alpha信息素陪伴和安抚,不然无法正常分泌孕期所需激素。特别是像你腺体有缺陷,如果怀宝宝需要激素水平是这高——”
医生将手抬到肩高处,又将手往下压,停在腰高处,“你现在给宝宝就只有这低。加上你早孕反应严重,身体处在营养不良状态,稍有不慎就有流产危险,你告诉,你多久没有正常吃饭?”
“流产”二字让李笠打个寒噤,他拼命想:多久?距离夏勉说“到此为止”开始,已经过多久?
他浑浑噩噩,连今天是几号都不记得。
“大概有半个月。”他说。
“你看,半个月。”医生语气越加严肃,“宝宝才八周大,你就有半个月没有摄入足够营养。看你腺体再生情况也不好,激素水平乱七八糟,应该是没有和宝宝爸爸见面吧?你不能和他分开太久,要是再这样下去,很大可能挺不进孕中期。”
腺体、激素、孕早期、孕中期……这些词接连抽空李笠肺中氧气,将他逼到窒息边缘。
他全身上下都像在受剐刑,有人拿刑具片片割锯他,从他身上拿走鲜血淋漓骨肉。
这已经不是他第次受“剐刑”。
“要怎办……怎做才能保住他?”他哽咽着问,“是不是不能个人把他生下来?”
时隔八年重逢,李笠信誓旦旦说“不会怀孕”,求得段由夏勉全权支配关系。在夏勉切断这段关系半个月后,李笠发现自己怀孕。
命运隘口从天而降,李笠卡在中央,没有半条退路。
医生回答他:不能。
他不能个人生下小孩。
这就意味着如果没有夏勉,他将会和八年前样,失去腹中团鲜活肉,失去人生中第二个孩子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