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谭敏伸手拿冰饮,刚碰到就轻轻啊声,嘟囔着“好冰”,从旁扯几张纸巾,包着冰饮再拿起来。
“你都玩什游戏呢?现在网游好流行,同学叫玩,都不会。”她皱皱鼻子,好笑地说,“不敢在游戏里打打杀杀呀,有没有温和点游戏推荐给?”
夏勉说:“没有。”
谭敏语塞,好几秒没接上话。夏勉抬脚离开,扔下她走出餐厅。
越过谭敏遮挡,夏勉才发现李笠就站在餐厅外,怔怔地往这边看。
夏勉视线从他身上略过,没做停顿,径直上楼。
“等……等下!”
李笠急忙追他,“您去年教编程方法,记不太清楚,可不可以麻烦您再教教?”
夏勉回头,看到他满脸都是忐忑,双手收在身侧,紧紧握成拳。
谭敏闻声跟来,站在李笠身后,来回地打量夏勉和李笠。
夏勉说:“明天晚饭后来房间,就你个人。”
第二天,郊区下整天雷,bao雨。
窗外轰鸣和闪电没有停过。所有人都在别墅内待天,许莘心疼地望着院中零落葡萄架,说:“今年又不能吃。”
不到六点天就黑压压,许莘和学生在餐厅吃晚饭,就去自己工作室画画。学生们按惯例要画张色彩练习,李笠提早画好,将谭敏和另位同学撇在画室,独自登上三楼找夏勉。
他敲门,同时雷电做狂,瞬映白昏暗走廊。他吓得颤颤,眼见门被夏勉打开,还站在原地不动。
夏勉催他:“进来。”
年不见,李笠生疏不少。
他醒过神,走进房间将门反锁。房内拉上窗帘,电闪雷鸣被隔挡在外,灯光充足,没走廊那吓人。
“桌上纸袋给你,会记得带走。”夏勉坐在椅子上,示意李笠去看纸袋。
那个纸袋是淡蓝色,设计素雅简约,印着李笠不认识英文品牌。他对这个看着就高档东西怀有谨慎,轻轻用手指搭着边缘扯开点,看到里面是几个没有拆开塑料膜全新包装盒,写着乳液、面霜等字样——
这整袋都是护肤品。
李笠吓到。
他迅速放开纸袋,两手握在身前捏着十指,好像偷摸他不能触碰东西。
“您可能搞错,这些不是用东西。”李笠既费解,又有些不知由来害怕,说着说着就结巴,“可能、可能这是您要给许老师,不是女生,用不到。”
夏勉说:“护肤品男女都能用。你手背干燥开裂,你没注意到?”
经常爬高架在户外画画,对双手是种痛苦折磨。特别是深冬时,单单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就会冻得僵硬,李笠要拿笔持续作画,为求手稳,不能戴手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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