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长吗?”
“听说是IT行业,本科和研究生学都是软件工程,跟们学校完全不搭边,这怎好意思叫学长?”
夏勉隔段距离,只依稀听到几个关键字,听不清他们具体谈论什。
学生们围着长餐桌,大概有五六人。刚刚说着“霍桑效应”那个人被学生们遮挡住,夏勉起初并没有看到他。
夏勉远远朝这群年轻而有活力学生点头示意,便转过身,打算去厨房倒杯茶,再返回楼上休息。
“夏先生——”
身后传来椅子推动声音,有人叫住他,“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,曾经来过这里,叫李笠。如果您不忙话,能否赏脸和们起吃顿饭?这些学生都十分仰慕您。”
夏勉回头,看到身后青年微微笑着,从座椅上站起来。他戴着副细框眼镜,皮肤白皙匀净,右侧脸颊上有个浅浅酒窝。上身穿黑色高领针织衫,下身是灰色休闲裤。手搭着座椅靠背,腕上戴着只银色机械表。
斯文、儒雅,彬彬有礼。
夏勉注视着他,找不到丝毫熟悉之感。
当年李笠,分明是穿着身不合适旧衣服过来——上身格子衬衣松松垮垮,下身裤子也大号,在脚踝处堆几圈褶子。脚上是双洗得发黄廉价帆布鞋,左右脚袜子露出边,只是黑色,只是深褐色,不知道是硬凑成双,还是出门前匆忙穿错。
他无论是站与坐,都微微佝偻着背,不敢与人直视。说话隐约带着江南乡音,平翘舌分不清楚,引得旁人哄笑。被人指出这点后,他讲话越来越慢,往往说到半就开始支吾,将剩下半句吞回肚子里。
这样人,从头到脚都写满“老土”和“贫穷”,只有当他衣衫半解,用苦涩却回甘信息素勾引男人和他做爱时,满身缺点才会被荷尔蒙修饰成种难言性魅力。
仔细咂摸“老土”与“贫穷”,似乎能美化成“朴素”与“干净”,再路美化成“纯洁”,进而让人联想到“玷污纯洁”。
八年过去,夏勉没想到李笠会改头换面,成为截然不同另个人。
他穿着体面,站姿笔挺,吐字清晰有力,是标准普通话。不仅能在人前对着学弟学妹谈笑自如,看到阔别八年夏勉,也能落落大方,神情坦荡。
夏勉记忆里那苦而回甘气息、凑在耳边带着喘息求饶、湿漉漉汗水和体液、黏糊糊粘膜与内腔,都和现在李笠不搭边。
很快,夏勉从回忆中挣脱出来。
他抬步走向餐厅,对李笠说:“你好。”接着看向学生们,“各位叫声学长就行。”
学生们乖乖叫着“夏学长”,知道他是李笠叫过来,就懂事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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