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其琛看他不主动开口,只好问他:“所以,你觉得怎么样。”
郎峰答复得很快:“你想见就去见。”他语气平复得和心情一样快,这句话也说得四平八稳的。
“你倒是给我个痛快话,你要是难受,觉得别扭,就跟我说,我就不见。你要是没感觉,我就见。”
郎峰还是很坚持,就说:“这是你的决定,我没法告诉你怎么做,也不能告诉你要做什么。”
周其琛开了个头:“你总是这么……”
郎峰没说话。周其琛知道这就是他的表态。这是他对郎峰唯一有意见的地方,就是他理性且客观,不单单是对外界发生的事,还是对自己身上的事。跟郎峰生气就好像对着空气挥拳头一样,一拳出去连个波浪都没有,倒是搞得自己像个小丑。
他和郎峰对视着,瞪着他的眼睛,手里面按着手机键盘,盲打了几个字,是和白子聿确定了见面时间。打完,他把手机撂平在了桌子上。
“周五晚上七点半,到时候你送我去吧。”
那天晚上,他们还是没做爱——
琛哥belike所有的在上面都是各凭本事,所有的在下面都是我让着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