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呢。”
老人家看月时宁眼神更慈祥些,甚至主动揽他肩,发觉身高有些勉强又不得不收回手拍拍他后背:“这高还这瘦,你看你这背上都是骨头。多大啊?”
“二十二。”
“比外孙还小几岁。这小就创业,真不错……”
他路带月时宁和简翛上楼,办公室陈设很老旧,木桌椅看上去比他们年纪更大,写字台还铺层厚玻璃板,下面压着许多照片,有旧有新。
等茶时候,月时宁低头看看,几乎所有照片里都是同个人,个长相清秀,眼神清澈男孩,只是从小到大,他耳朵上都带着对黑色助听器。
“这就是外孙,从小在身边长大。”洗完茶,杨师傅瞄眼桌面,笑容里是掩饰不住骄傲,“唉,就是长大之后忙啊,天天在外头搞艺术,年也见不着两回……”
月时宁也是外公外婆带大小孩,没几句就跟杨师傅见如故,合作都还没谈,就白得套精美玻璃茶器和两张玻璃艺术展入场券。入场券别具匠心,是两张透明亚克力书签,正中飘只水母,下方则镂空出二维码。
“可别听艺术展就觉得很枯燥啊,他这个展可有意思,网上很多人都在抢票呢,找个时间和你男朋友块去看看吧,两个小时就够。”
月时宁惊,杨师傅年近七十,穿着朴素工装,胳膊上带着对早已被时代淘汰棉布袖套,怎看都说不出这种话。
他瞥眼正在门外接电话简翛,那人从在楼下打过招呼之后几乎没再开口,怎就直接被判定成“男朋友”。
“们,那个……”月时宁也没什主动出柜经验,顿时有些局促,“您……”
杨师傅有着与年纪不符开放:“没公开啊?那不说。总之,你们有空去看看,不会后悔!”
简翛挂断通话,走到他面前:“得去挪车,说那个车位是给固定客人留。”
“那直接开过来吧,停在院子里就行,让他们给你把电动门打开。”杨师傅拿起桌上老式座机拨通传达室,替他打声招呼。
简翛点点头,捏捏月时宁肩头,转身离开。
正式谈合作时,杨师傅应他要求带他参观厂房。
“杨师傅。”下楼时候,月时宁忍不住问,“很明显吗?们……”
“啊?哦你说……明显啊,你跟说话时候他看你那眼神儿。”杨师傅哈哈笑起来,“不过你也别紧张,别人未必就会往这个方向想。”
“那您怎会……”
“是看多,敏感。外孙也是,出去上几年学,去年,给带个男朋友回来!哦不对,人家俩现在结婚,在英国扯证,记得国外叫……叫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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