篇泛黄叶,慢悠悠落在他膝盖上,转眼竟已入秋。然而属于他时钟,却走得磕磕绊绊,甚至停滞不前。
救妈妈,明明是件值得高兴事,可他怎也开心不起来。
椅子还没做热,手机便在口袋里震个不停,简翛闭上眼,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。
这样紧迫看管实在令人厌烦,可不接还会有下通:“喂,爸。”
“你去哪里?”简潮语气急躁,也不等他回答,自顾自责怪道,“不是说好看完医生就回会所吗?小刘等你半天等不到去医生办公室找你,结果医生说你已经走!你怎能个人乱跑……”
“爸。”简翛抬眼,着才发觉司机不见。他叹口气,“就在医院,刚下楼,在花坛旁边坐着。”
“啊?哦,在医院啊,这个小刘真是,粗枝大叶。呵呵。”简潮如释重负,话头转,“医生怎说?”
“说身体基本上已经完全恢复,还建议不要再继续住会所。”他顿顿,借机沟通,“爸,们回家住吧,刚好也方便去公司上班……”
“你要去上班?”
“是,这也是医生建议。”他不只想去上班,还想去人多地方走走,想过正常人该过生活,想去骑车,想飞伞。
简潮沉默片刻:“那,这样吧。你想回家住呢,咱们就回家,今天就回。”他总算愿意退步,“但是上班不急,做这大手术,至少得修养够三个月。”
有步总比没有强,简翛向来知足。
他期待满满催促司机往回走,兴致勃勃回到久违家。
本以为会想起更多事,可躺在自己卧室,大脑却空空如也,甚至有些不习惯,比会所更不习惯。枕头高低,床品触感,灯具颜色,房间格局,处处都透露着陌生感,对他没有任何刺激与触动,能回忆起,只有儿时孤孤单单自己。
且不知为何,房间里居然没有电脑。
他翻遍整个家,也没能找到自己笔记本电脑。疑点越来越多,让他不禁产生不好联想。
“阿姨,您知道香水放在哪里吗?找不到。”简翛下楼,靠在厨房门口试探道。
“得先做饭,先生刚刚打电话过来说会已经开完,马上就到。”保姆呵呵笑摇摇头,连他眼睛都不看,更佐证他猜想。
他还在上高中时,阿姨就已经来家里工作,每日按时打扫房间是她职责所在,所以即使不记得名字,也该知道他香水放在哪里才对。
“阿姨,这两年,是住在这里,没错吧?”
对方淡淡嗯声,打开排油烟机,转身拉起玻璃门,防止油烟味蔓延至餐厅。
尽管只有他们父子俩,但午餐相当丰盛。
“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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