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年长简翛八岁,名叫谢岩。
像简翛这样在课堂上秉持非必要不抬头,非必要不发言人,原本跟教课Tutor是不会有任何交集。可好巧不巧,大二某次独自飞行,他比预定落点偏离十几米,错过小山丘,刚好落在沙滩上。
那天谢岩只穿条速干海滩裤,举着罐啤酒为他鼓掌。
简翛摘下墨镜和头盔时,居然被他眼认出:“啊,是你啊。简翛对吧?”
“……”
“你不会不认识吧……”见他不做声,谢岩哈哈大笑。
“认识……”
怎可能不认识,商学院名人。
谢岩穿衬衫样子特别好看,跟院里很多女孩子样,入学之后第次在阶梯教室偶遇他下课,简翛就留下印象。只是万万没想到,几乎没对过话,对方居然也认得他。
“你发型挺显眼。”谢岩指指他深蓝色鲻鱼头,“很帅。国内来留学生很少会留这长头发,之前好像是灰色对吧?”
自此他们熟悉起来,课堂上多些眼神交流,食堂相遇会坐在起,偶尔同离校,谢岩会主动载他程。
后来发现彼此同样喜欢户外运动,偶尔会约去徒步或是冲浪,起初是群人起,后来两人开始单独出行。谢岩体贴幽默,跟他在起从不会无聊,简翛乐在其中,也爱屋及乌地喜欢上他任教那门学科。
只是,他不知道是不是成熟人都乐得享受暧昧,面对越来越亲密关系,有意无意点到即止撩拨触碰,简翛初尝心痒,却也配合着对方没有着急戳破那层窗户纸。
直到三个月后,他在图书馆为论文从早熬到天黑,晕头转向出门回家时,眼看到等在门口谢岩。
简翛走上前打招呼,问他怎这晚还不走,谢岩伸个懒腰,说教授出差,留大堆烂摊子要他处理。
说完,他自顾自拿过简翛手里喝大半咖啡杯,毫无顾忌贴上杯盖小口,喝光所剩不多凉咖啡:“猜你这个时间差不多该回去,就过来看看你。”
又是这样超越界限举动,简翛盯着他手里杯子:“起走吗?有话想说。”
谢岩愣,笑着摸摸他被风吹乱头发,指腹有意无意搓过他眼角:“今晚走不,事都没做完,你自己回去吧。”
又是这样。
他讨厌这种被饵勾住吞不下又挣不脱感觉,渐渐失去耐心,可又要体谅谢岩因为期末临近工作量骤增压力。
于是他耐着性子问:“那约个时间下次说。下周?还是要期末考结束?不然,圣诞节总有假吧?”
谢岩沉默许久,无奈地叹口气:“定要说吗?”
“为什不说?”简翛不解。
“你觉得们保持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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