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从云图离开后,被你老子和整个行业联合封杀,所有人都在骂他,不知道被扣多少屎盆子。”
“当时他其实有个公派留学机会,因为这些丑闻也丢。”
“那个时候正好他妈妈又查出阿尔兹海默症,经常出门就找不到家,每天都要人照顾,哪儿哪儿都要用钱。后来他母亲被债主追债,从楼上摔下去,边是要钱债主,边是ICU里天价医药费。”
“他把自己多年心血无偿向大众公布,也算是走投无路,孤注掷吧…”
从河边上来之后,隋聿没有再回车祸现场,直接开车回家。谁闯祸谁自己处理,隋佑安是死是活还是蹲看守所,他也不愿意管。
回家路上,他在车里给秦清打个电话,大半夜把秦清从被窝里挖出来,问她不少池旻当年事。
秦清清梦被扰,嘴上虽是骂骂咧咧,但难得配合,几乎是有问必答。
“秦清,谢谢你。”听秦清说起刚认识池旻时发生事,隋聿心里既不是滋味,又有些庆幸。
特别是在池旻母亲坠楼事上,在最后时刻,秦清带着钱出现,这才以失去双腿为代价,保住池映月条命。
“隋聿。”难得从隋总口中听到个“谢”字,秦清却阴阳怪气地笑起来。她在电话那头幽幽叹口气,并不打算给隋聿留情面,“你用什身份谢?说白,这是池旻事,和你有什关系?再怎说,现在也是和池旻关系更近,轮不到你来和说谢谢吧?”
隋聿被秦清噎个正着,答不上来。
“不说。”秦清点到即止,看破不说破,“你自己好好想想吧,睡觉去。”
秦清电话挂断,隋聿也正好把车开进地库,他个人在车里待好会儿,才上楼回家。
客厅里片昏暗,只在玄关处留盏灯,墙上钟指向十二点半,池旻已经睡下。
隋聿想,自己没有回家每个夜晚,他是不是都留这盏灯?
进家门后,隋聿没有直接回房,而是去池旻房间。
池旻房门没锁,轻轻推,门就打开,房间里半拉着窗帘,里面光线比客厅还要暗上几分。
但这并不影响隋聿看清那个人脸,池旻穿着深色睡衣,闭眼躺在床上,看上去睡得正沉。
隋聿如道影子般,在门边站许久,悄无声息地。
他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他。
隋聿原不想吵醒池旻,只打算远远看他眼。但看着看着,心里那些无处安放感情,就如藤蔓般,四下疯长。
于是他关上房门,走进房间,来到池旻床边,轻轻坐下。
天空中挂着轮圆月,借着窗外月光,隋聿打量着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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