咖啡，双眼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面
人，终于相信
低血糖这个说辞，心里也再次确定，刚才是他神经过敏。
池
旻是极星主心骨，极星正处在上市前最关键阶段，他离开公司这
久没出什大乱子，全靠秦清在勉力维持。如果他意识恢复，应该会第时间回公司去坐镇，而不是留在这里，陪他玩角色扮演戏码，甚至还做起早餐。
除非他另有所图。
“在做什呢？”池旻也察觉到隋聿在走神，提醒他，“先吃饭，要凉。”
隋聿暂时放下自己疑虑，眼前这个人就是真真，不是池旻。
这时公司位副总正好发信息来，向隋聿汇报些急需处理情况，隋聿低头回复几行字，就自然地放下手机，将屏幕大剌剌地正对着池旻，并不在意他看见屏幕里内容。
“
在看机票呢。”隋聿这才回答池旻前个问题。
隋聿对话框里内容，池旻并不感兴趣，而是问他，“你是要去哪里？”
“不是你说要回B市看雪，看天气预报，这几天可能会下雪。”隋聿专心吃饭，不再搭理手机里信息，任凭屏幕暗下去，顺便倒打耙：“你这人，怎反复无常，昨晚说过话这快就忘？”
“没忘。”池旻说，他不是反复无常，他只是惊讶隋聿真对这件事上心，“什时候出发？”
隋聿想想，说，“中午前吧，趁着新年有假期。”
“好。”池旻点点头，“顺便去看看妈妈。”
这是隋聿第次听他提起母亲，想起秦清之前说过池旻家里是什情况，隋聿试探地问：“你知道你妈妈现在是什情况吗？”
“记得。”池旻说：“阿尔兹海默，好几年。”
隋聿问：“那你之前为什没有提出要去看她？”
池旻似笑非笑看他眼，问隋聿，“说，你就会答应吗？”
隋聿想想，确实是这回事，又问：“那…也去？”
“嗯。”池旻没什犹豫，说：“她直也很想见你。”
“她想见？”隋聿不解，“为什？”
池旻故弄玄虚，没有说话，后来不管隋聿再怎追问，池旻都不回答这个问题。
池旻这话说得没头没尾，隋聿和他妈妈素未谋面，隋聿想不到他妈妈想见他理由。
没等隋聿琢磨出个所以然，他和池旻已经搭乘最近班航班到达B市，坐在疗养院休息室里。
休息室里窗明几净，各个角落都摆放着鲜花绿植，晴天午后往这里坐，时间仿佛都慢下来。
这时，位四十岁左右护士推门而入，对二人说，“病人已经醒，跟来。”
池旻朝她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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