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几个女孩子围着他,造型师沉吟片刻,“反正都不像,那就彻底点。”她从超大水桶包包里翻出只镜盒递给乔郁绵,“把这个带上。”
是只复古金丝边平光镜,镜腿上还连着根极细金属链。
“老花镜……”直男摄影师瞪大眼睛。
女孩们嫌弃地瞄他眼,又转回头看着乔郁绵。
“你等下要低头包花,所以后戴吧。”
乔郁绵淡定地接过眼镜,研究会儿抬头问道:“什是后戴……”
好像也没比直男强到哪里去……
“噗。”造型师当项链样把眼镜挂到他脖子上,而后再正常戴到鼻梁上,“低头看看。”
他低下头,链子垂落在两侧,连到后颈去,并不会影响他操作。
“嘶……是不是有点……太超过……不好吧。”女孩们纷纷掏出手机对准他。
“超过就超过吧……今天别穿围裙……”苏芮可嘴角提起来就没放下去过。
乔郁绵坐在镜头前,专心致志打束属于初秋花束,蜜柑色奥斯汀玫瑰,柠檬黄多头玫瑰,红黄掺半槭树叶,淡红叶片南天竺带着串丰盈小果实。
高低错落间,暖色与硕果累累打造出甜蜜初秋,他剪下段麻绳代替丝带,系在咖啡拼橘粉包花纸外。
他并没有看到直播间里屏幕屏幕“awsl”,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”,甚至还有个别账号口不择言地喊出句句屏蔽符号。
只有苏芮可和舍不得离开造型师时不时感叹:“好像还是太超过……噫,现在小姑娘说话怎都这……噫……别让他看见……”
乔郁绵抬抬眼皮,大概能猜到内容,毕竟女孩子们顶天也就是隔着屏幕说句“老公x”而已,无伤大雅。
今年立秋没下雨,所以接下来大半个月里天气都燥到不行。
安嘉鱼怕热,干脆取消瑜伽课和力量训练,每天下午气温降下来点再出门去会所游四十分钟游,回家刚好赶上吃饭时间。
他推门,乔郁绵正换掉双休闲皮鞋。
临走还是个白T加牛仔裤球鞋装扮,这才两三个小时不见,就已经判若两人。
脖子上绕着根纯黑choker,衬衫扣子开到胸口,丝绸垮在苍白皮肤上,最离谱是鼻梁上架那副眼镜。
他丢掉手里运动背包,径直走上前,伸出手指,隔着丝绒横划在那人颈上。
乔郁绵把抓住他手腕,有点不好意思地偏偏头:“刚刚直播穿。苏芮可顺道送,赶时间就没来得及换,怕耽误她约会。”
“你今天穿成这样直播?”安嘉鱼想到他面色淡然,禁欲感十足地坐在镜头前摆弄花草模样,心痒难耐,又想到这幅样子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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