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他：“你最近……没出什
事吧？”他怕是方皓那边工作上出
什事情，导致他封闭起来自己，对自己态度转变。
方皓说：“没事，”然后反而是让他说自己那边
事情，“你玩儿怎样？今天去哪？”
陈嘉予说两句自己这边旅行，然后还是没放过他，他放慢步子让陈正和曹慧在前面先走，然后低声对电话里面说：“到底怎，方皓，
怎感觉你最近情绪不太对。”
方皓叹口气。他就知道以陈嘉予心思敏感，只要
打电话，他就逃不过。
“没什大事，你别担心这边，就是……最近压力大。但是郭姐回来，比起浦东，也还是好。”他又转移话题到工作上面。不过，这也是他情绪和压力主要来源，这样解释也不算错。
他不知道陈嘉予对这个解释有没有买账，但是听到对方低沉着声音说：“理解你，别给自己太大压力，……等回去。”
方皓心想，这他倒是说对，确实得等他回来，他们两个可有聊。
后来这通电话他怎挂，方皓都忘记。他太不擅长撒谎，甚至他觉得陈嘉予早就看破，只是碍于隔着大洋和时差和距离，不戳穿而已。
陈嘉予挂电话，正赶上陈正拿手机给曹慧在东京灯火辉煌底下合照。
“嘉予，给和你妈也拍张。”陈正招呼他过来。
拍完两人合照后，陈嘉予说：“找个人，给们三个拍张吧。”然后找到位好心路人，他几步跨过去站在陈正和曹慧中间。快门按下，还带闪光灯，把时光定格在这刻。陈正身高米八，曹慧也有米七几，但陈嘉予个子最高，他当年再长高厘米就考不上飞行员——飞行员录取身高上限是185。如今，夹在父母中间，陈嘉予突然想起这件事。有时候，厘米就决定辈子，如果不是飞行员，他会是在哪里，做什，交什样朋友，爱什样人？
他发现，自己竟然活二三十年，却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是种遗憾，也是种圆满，陈嘉予看着他们家三口合照，觉得心里难受稍微缓解些。人生只有条路，个可能，他十几岁时候就被选择。可是，在这条路上认识他现在众朋友，也认识方皓——现在是他男朋友，他恋人，他另半。这个想法像绿色藤蔓样，在阳光照射之下，逐渐爬满他心脏。
临回酒店前，他带曹慧去购物，陈正在旁边也不说话，就给曹慧拎着购物袋子。曹慧挺开心，买几件东西说要给朋友带回去，就要折返时候，陈嘉予走到楼看到珠宝钟表店字排开，就跟曹慧和陈正说：“稍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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