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，她
直很给力，
不找她，她也隔几周就问问怎
样
。”现在该他回报
时候，却因为远在东京没法实现。
方皓顿顿，倒是先跟他说：“定下周二三这两天去上海，看看燕儿姐。”
陈嘉予还是有点惊讶，说：“你们春运那忙……”
“打算和琛哥起去看看，能停天晚上吧，差不多见面。反正见着人总比见不着打电话强，”方皓说，“之前没跟你说过，但燕儿姐对有恩，她这几年在工作上帮助挺多，来大兴也是……”
方皓起个头，倒是陈嘉予打断他：“你机票买吗？给你找个航班吧。”他本意是用他福利给方皓买个自家航司商务舱机票，这样他人不在，至少方皓能飞得舒服点。
可方皓说：“没事，琛哥正好飞上海，俩起去，坐他航班走。”
陈嘉予感觉到在这件事上自己是慢半拍都不止，眼下方皓都做好决定安排好切，只能问他：“票都买好？”
“嗯，搞定，班儿都换好，”方皓只是说，“你放心，们跟燕儿姐把你祝福带到。”他语气挺坚定，让陈嘉予想起来那天晚上在他家露台上，方皓边抽着烟，边神情笃定地对自己说“早你没遇上”那时候。
和他之前经历过所有亲密关系比起来，方皓有点太懂事。他喜欢他这种强大，可有时候他坚强让自己觉得缺席。陈嘉予叹口气，但是看收拾好东西曹慧和陈正等着他，也不好再多说什，只是先步走出门，对着电话低声嘱咐句：“放不下心啊。你好好飞，到地方告诉。”
方皓是本想说点甜蜜话，可眼下情形确实严肃，他也摸不准陈嘉予到底在什地方身边有什人。最后，他只是应声，挂掉电话——
特内里费空难：世纪大空难，因天气不佳、未听清塔台指令、机组执勤即将超时、跑道设计不合理等多重原因，荷航和泛美航空两机在跑道相撞，导致583人死亡，是史上单次死亡人数最多空难。有兴趣可以自行搜索。
TOGA(TakeOff/GoAround)即起飞最大推力。
本章内两机相撞事件参考2016年10月11日虹桥机场发生跑道入侵事件（虹桥事件中两架东方航空飞机并未相撞，但最近只差3秒）。这两章对管制们影响这部分内容同样参考《做空中交通管制员这七年》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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