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予回答说。他没具体说是什
任务，因为他不太想打开他爸这个老飞行
话匣子，尤其是方皓还在他车上坐着。
陈正倒没往那个方向提，而是直入主题说：“嘉予，刚刚接
个电话，周五下午医院大夫叫开会，你排班有空吗。人家要快点给答复。”
果然，陈正找他要是为飞行事，要就是为他妈妈事，陈嘉予猜得没错。
“等
下，
得看下。”他点刹车降下速度，打灯换到慢行道，然后单手操作着手机，想调出邮箱里排班记录。可是他边开车边操作小小屏幕实在是不方便，尝试几次都无果。
方皓小声说：“帮你？”
陈嘉予没拒绝：“帮点下邮箱吧，然后发件人搜下王翔，拼音。”
方皓拿过他手机，噼里啪啦番操作，他对各种软件很熟悉，几秒钟之内就找到：“10月21周排班表？”他也看到，陈嘉予邮件里有千多封未读，果真是大忙人。
陈嘉予说：“对。看看周五……”
方皓不是飞行员，但是常年和飞行员打交道，自然懂得怎读他排班表，眼下就念开：“周五……10月25号，是北京大兴到广州白云，14时30分去程，然后1815回程。”他念是协调时，也就是早上十点和晚上四点各班，自然是下午没空。
陈嘉予叹口气，果然是不巧。他对电话那边说：“周五白天要飞广州，调个班吧。”
“影响不好就不要调，们下周可以再约时间。”陈正语气严肃。
“周五还早，还差三天调班很正常。倒是大夫没那好约时间，早见早踏实。”陈嘉予碍于有外人，压抑着语气，其实每次陈正就飞行相关事情对他指手画脚，他都烦躁非常。
陈正说句“那你自己看着办”就挂电话。
陈嘉予也挂，然后反手拨个电话给刚刚邮件里那位王翔，应该是公司统筹经理，商量调班事情。这个王翔倒是挺好说话，分钟之内就给他找到合适周六班，告诉他周六是岳达超跟另外个机长飞，有人愿意换班就行。陈嘉予没等王翔说什吗，主动说：“知道周末和周中对调不好调，要不跟达超说声，他同意话再微信你。”
王翔看这减轻自己工作量，赶紧说可以。陈嘉予谢过他，说：“加上上海那件事，又欠你个人情，改天在公司碰见请你吃饭啊。”
挂王翔电话，他又马不停蹄打给岳达超，电话忙线时候，他看方皓眼，看对方可能觉得听着他各种工作和私人电话有些不好意思，所以好像是在低着头刷手机样子。他想说点什，但这时候电话接通。
陈嘉予还没解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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