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江弛予。”
江弛予没有回答,似是没有听见郁铎话。
窗外寒风凛冽,在这样个冬夜里,更加放大人类趋光向暖本能,郁铎舍不得将人推开。他用毛毯将自己和江弛予起包起来,搂着江弛予,仰身靠在沙发扶手上。
郁铎稍微调整姿势,让江弛予在他怀里靠得更舒服些,只手搂住江弛予腰,另只手轻轻拍着他后背,直到怀里急促呼吸逐渐平复,他才捏捏江弛予后颈,问道:“感觉好点没?”
“难受。”江弛予扎在郁铎怀里,闭着眼睛。
“知道难受就好,以后不能这样。”郁铎耐心安抚着怀里人,为分散他注意力,郁铎有搭没搭地和他闲聊:“听杨幼筠说,你们明天要起回趟总公司?”
江弛予动动脑袋,闷闷地“嗯”声。
“还回来吗?”个不留神,郁铎就把萦绕在心里好几天问题问出来。
这不是他该问,郁铎心里明白,不过话既然已出口就收不回来,不妨听听他怎说。
反正江弛予现在醉成这样,明天未必记得。
江弛予没有回答郁铎他还回不回来,他和杨幼筠这去,前路未卜,谁也无法保证结局会是什样。如果事情成,杨幼筠入主瑰湖,他是有拥立之功功臣。
若是败…
若是败,江弛予无论如何也不能允许自己再以丧家之犬模样出现在郁铎面前。
“你这几年个人在外面,是不是过得很辛苦?”郁铎只当江弛予不想说,不再追问。他拉高他身上毯子,将人股脑儿地包裹起来,抱紧些。
郁铎又想起柜子里那箱子药,安眠、止痛、醒酒…若不是很艰辛,又怎至于年纪轻轻就攒下大堆毛病。
江弛予此刻意志十分薄弱,思绪也很容易被牵着走,郁铎这问,许多零碎画面就涌进他脑海。
他想起刚回国那年,他就将留学期间所有花费打到林胜南账户上,还给郁铎。这笔钱是他在课余时间攒下来,最多时候人打三份工,吃穿用度十分拮据,忙起来时常记得上顿忘下顿,胃病就是那个时候落下。
后来入职瑰湖,经济条件是好许多,但也意味着进入没有硝烟战场。防不胜防明枪暗箭让他心力交瘁,避无可避加班应酬无止尽地透支身体。
别人需要五年才能做到事,江弛予只花两年完成,这其中艰辛,外人很难去想象。但在这个世上,众生皆苦,郁铎并不见得过得轻松,他这点苦楚,并不足以拿出来博取同情。
况且他也不想用“同情”,来混淆郁铎对自己感情,这些年除特别想念郁铎,也没有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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