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铎这觉睡到日上三竿,第二天醒来时,只觉得全身酸痛,每个关节都像是被卡车碾过般。
他揉着脑袋坐起身,心想这大概就是宿醉代价。
关于昨晚最后记忆,郁铎还停留在李大能那张老脸上,在那之后他就彻底断片,连自己怎回房间都不知道。
郁铎起身来到客厅,发现家里空无人。客厅昨晚被醉鬼们糟蹋得片狼藉,今天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,桌面上摆着豆浆包子,水杯下还压着张纸条。
江弛予在纸条上说,他要出门大概个星期,和几个同学起去北山岛旅游。
郁铎记得是有这件事,不过在他印象里,江弛予早早就拒绝同学旅游邀请,不知怎临时决定又去。
不过他们马上就要上大学,起出门玩几天也没什不好。
郁铎没有再管江弛予事,他简单洗漱番,吃完江弛予留下“早午餐”之后,就去工地。
毕竟要出门周,江弛予声不吭就这“留书出走”,怎看都有些不大像话。但郁铎并没有觉得有什不妥,实际上,他现在并不想见到江弛予。
因为他昨晚做个梦,这个梦境太过真实,以至于他现在回想起来,还会觉得有些尴尬。
连几天过去,江弛予没有半点音讯传回来,郁铎暗自别扭着,也没有试着联系他,只是通过王盼盼他们朋友圈,知道这行人大概去向。
四毛知道江弛予出门去,又见郁铎最近看上去有些心事重重,晚上吃饭时候忍不住调侃郁铎,是不是第次当“空巢老人”,还不习惯。
郁铎正在琢磨自己事,把四毛话当成耳旁风,冷不丁地问道:“你说,梦见和…”
话说到这里,郁铎突然顿住,他意识到如果把这件事告诉四毛,明天全市各个工地都会知道,他在梦里和个男人接吻事。
没错,郁铎梦见和个男人接吻,这个人还是江弛予。想起这个梦细节,郁铎心里除负罪感,还有种难以言明悸动,连几天都没能消退下去,无数次大骂自己是个禽兽。
好在那小子在这个时候出门,他也好趁这个时间平复下心情,趁早把这个荒诞梦忘掉。
可是出门前说好只去个星期,结果小半个月过去,江弛予还没有回来。在这期间,他像是人间蒸发般,个电话都没有往回打。
郁铎自己心里有鬼,也没有主动联系他,工地上忙起来也顾不上江弛予,两个人就这断联半个月。
第十七天时候,郁铎像往常样,晚上个人开车回家。他把车停在家楼下,抬头看眼家里黑漆漆窗户。
突如其来孤独感像潮水样涌来。郁铎想,人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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