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弛予在工地里工作四个月,工资都在郁铎手里,该扣扣,该除除,还有些盈余。
江弛予没有回答郁铎问题,而是反问道:“郁哥,你需要吗?”
郁铎被江弛予这话问得怔。
“是说,你这边需要留下来帮忙吗?”江弛予也意识到自己这话有些没头没脑,于是又解释道:“胜南姐不是说,她那边可以给你介绍项目,你如果需要话,可以留下来给你打下手。”
“这才做过半个项目,就想着步登天呢?”郁铎嗤笑声,他没想到江弛予也把林胜南话听进去。
“为什不能,这次这个项目你不是都顺利做下来?”江弛予目光瞬不瞬地落在郁铎身上,难得地说几句顺耳话:“而且酒店工程量还没有这次大,对你来说不成问题。”
“你倒是挺看得起。”郁铎道。
“那当然。”江弛予将目光从郁铎身上移开,顺着道路两旁路灯飘向远方,话锋转,说道:“再说,这次你不是赚点钱?”
江弛予知道郁铎这次赚点小钱,而且他平日里吃住在工地,也不怎出去消遣,基本没有花销,多少是有些积蓄。
“你可别想打这笔钱主意。”提到钱,郁铎瞬间就警惕起来:“有别用途,毛都不许动。”
“守财奴。”江弛予被郁铎反应逗乐,说道:“反正只要有需要,就跟你走,老周那边会和他说。你看你这人整天只会打打杀杀,电脑窍不通,做账也迷糊,如果不在,会不会赔本儿还真不好说。”
“欠揍是吧?”郁铎听江弛予这说,不服气地挥挥拳头。
江弛予往后仰,避过郁铎这装模作样拳,忍不住大笑起来。
郁铎不知道这有什好笑,但他像是被江弛予这个笑容烫到般,有些不大自然地移开眼。
“你可得考虑清楚。”郁铎转过身,背靠着栏杆:“事先说好,工资可没老周开得高。”
“行,知道,不用给打预防针。”江弛予知道他心里已经拿定主意:“可不像有些人那样只爱钱,管吃管住就行。”
“这事再说吧。”郁铎将冰棍儿签子往垃圾桶里丢,说:“走,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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