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都红。
倒是有几个缓过神来,立即道:“等只是同她讲讲道理,况且先前薛姑娘说得也没错,事实本就是如此。越小将军母亲生产当日,他随着祖父回归,进府人就没,可不就是……”
“女人生产本就是道鬼门关,这难道不该怪越国公,连个好稳婆都不请,大夫不在旁边立马侯着?”
白十三嗤笑道:“至于克妻说,你要是不服,现在就可以回去找萧起让他去跟皇上提,给你也赐个婚。京中找不到,出京再找,总能找到命不久矣,保管定亲立马撑不下去,甚至你要是想要个吉利,这儿还能给你再挑挑,挑个正好在入府拜堂时没。”
那公子气得直伸手指过来,“你,你,你怎如此恶毒……”
“别拿手指着别人。”白十三皱皱眉:“好歹也是官家公子,自幼习过四书五经读书人,怎能如此不文雅呢。”
越姑娘愣,闻言险些笑出声来。
这不是这群人先前说她话,这下倒好,全还回去。
她到底年纪还小,没注意到白十三提起‘总能找到命不久矣’时,场内有两个人变脸色。
个是太常寺卿家公子,另个则是越家那位继夫人侄女。
那个侄女,就是先前直出声哆哆逼人那个。
白十三目光扫过对方,下点出她身份,“你这般做为,知道是你自己恶毒好揣测人心,不知道还以为是越国公夫人终于找到机会,给继子扣克妻帽子呢。”
那姑娘立即急,“你胡说八道,你……”
“是不是胡说,你自个儿心里清楚,旁人也看得明白。”白十三懒得跟她废话,直接转向那位太常寺卿家公子。
“前段时间去京郊上香,曾见过令堂,嗯……她正求神拜佛,求女儿病早日好,说起来,那会儿亲事好像还未定呢。”
太常寺卿家公子:“你……”
“再者太常寺是干什,也有所耳闻,你身为太常寺卿家公子却带头在没证据情况下胡乱说话……”
“在下没有。”太常寺卿家公子哪里敢认,刚才他言不发,全是那位继夫人侄女说话。
“方才在下什都没说。”
其他人也纷纷为他作证,白十三轻笑声,摆弄着手里玉笛,“跟说这些有什用,估计是皇上那边你们准备怎交待。”
众人愣:“皇,皇上?”
“此事同陛下有何干细。”
“边疆战乱不断,越将军在外抵御大敌,尔等却在京中毁他名声,欺他妹子,试图乱他心神。”白十三看向众人:“让人不由怀疑,你们是不是同外敌有什勾连,这才故意如此,以图边境大军出点儿什问题。”
这帽子可扣得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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