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莱全名是伊莱亚斯·施瓦布,按他说法,自己这名字,在国内是非常受人喜爱。
当然他国内是指自己出生地德国。他是德意混血,家族是做旅游发家,有艘往返于地中海高级游轮,大学期间是言宁泽校友兼室友。
虽然隔着层衣服,可伊莱体温透过布料渗透到皮肤表面时,言宁泽还是不可避免地打个冷颤,还好对方在言宁泽推拒前松手。
“看到那笔订单时,就猜可能是你。”
“原来是你家产业吗?”言宁泽没想到自己订单是挂在伊莱家公司下属中介,而且因为地点多、时间长、要求细致、付费也高,所以第时间就传到主管那里。
“是啊!是啊!”伊莱抬起手还想给言宁泽肩膀拍上几下。趁着对方尚未落下魔爪,言宁泽侧身指指屋内轮椅。
“别动手,拍倒你负不起责。”
“受伤?生病?”
从床边走到门口再走回去,已经是言宁泽极限,对于伊莱追问,言宁泽并没有立即开口。
从主观意愿上来说,他并不想见到过去熟人。
从客观角度而言,他必须对现有切做出改变。
反正不管怎样,以伊莱大大咧咧性格,都是不可能注意到言宁泽抗拒。
作为个母亲德裔,父亲意裔富二代,伊莱完美承接自己母亲谨慎细致和父亲浪漫绅士。
看到言宁泽摆弄相机时,伊莱表示,能用那几毛钱请到他来做导游,言宁泽真赚大发。
正在调光言宁泽回男人声冷哼,举起镜头对着伊莱那张灿然又英俊脸孔连下三张。
“你要拍也把拍帅点啊。”
“只是试下连拍。”
毕竟米兰大教堂门口可是有不少乱飞鸽子。
言宁泽对参观路线和购物路线兴趣都不大。伊莱朝着言宁泽做个标准而优雅贵族礼,然后请教言少爷:
“那您到底想去哪?少爷。”
言宁泽乌润如卵石眼珠轻扫过面前熙熙攘攘人流,混杂其中各色旅游团上,标注着熟悉又简单字眼。
他动动耳尖,氤氲而出湿意在卵石上打磨着。
其实言宁泽没有个具体方向。
在那架远离言宁佑飞机起飞时,他在万米高空之上做个梦,梦里切看起来都很平常。
水洗般透彻天空,绵软若花团、茸毛云朵,他穿行其间,掺杂着秋果香气凉风扫过脸侧,可直到梦醒,他都没有找到个可以落脚地方。
“不知道。”撑到酸疼眼眸缓缓地眨动着,到此刻,言宁泽才意识到自己前三十年生活过得有多失败。
他没有可以回去地方,他讨厌人死,他喜欢人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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