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地碰到穴内叶瓣。言宁泽闭着眼,气息微弱地哼吟着,屁股夹着言宁佑手指上下抽动,直到马眼喷出淡淡精水。
把言宁泽从头到脚洗完后,言宁佑感觉自己活像跑完二十公里马拉松。
站在蓬头前胡乱抓两把,等言宁佑出去时,言宁泽已经抱着枕头,蜷缩成个安全姿势,脸颊埋入棉絮动作热红耳廓和后颈。言宁佑看看落地窗前精斑,想到言宁泽抗拒叫喊,心里鼓动气泡颗颗地冒腾出来。
他想告诉言宁泽,那是单面玻璃,外面是看不到里面。
可言宁泽拒绝话语又让他忍不住想要大喊,喊到喉咙肿胀、心肺撕裂。
“可是爱你啊。”
他贴着言宁泽左耳,轻声说道。
抱着言宁泽睡个懒觉,言宁佑早起来就给哈德利发消息,对方让他忍上个月办法根本毫无作用。
哈德利:你忍个月,这恰恰说明是有作用。
哈德利:在你潜意识里,你知道自己会伤害到他,所以退而求其次地尝试分开。
哈德利:而这个分开时间里你总会想着到达终点就能见面,于是时间越来越长。
哈德利:这是在戒断,言,你把他看成救命灵药,可他却视你为致命毒药。
哈德利:你能适应更多分隔时间,以后也会适应他慢慢接触旁人,这是相对。
言宁佑:然后他会逃跑。
敲完最后几个字发送过去,言宁佑站起身走回床边。言宁泽嘴唇微翘熟睡着,脸颊晕红热意让人食指大动。
他低头轻啄过言宁泽破口下唇,口水湿开伤口,带出丝丝腥甜。
对他来说,言宁泽何尝不是把插进心脏锯刀,拉扯会疼,抽出会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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