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化成热辣。言宁佑每次亲人时候,都恨不得将言宁泽整个吞下肚去,咬得狠,连吃饭都受影响。
“哥哥是在故意惹生气吗?”言宁佑大半个月没能睡好,现在情绪,bao躁,仿佛在脑中养个火山,随时都会爆发。
“只是,普通朋友而已。”相处这多年,言宁泽偶尔也会想要妥协,毕竟言宁佑发起疯来吃苦总是自己。可有些想法压得久,就像地底腐败枯叶,恶臭、漆黑。
言宁泽有时也分不清自己是在报复言宁佑,还是在报复自己。
“你们才见三次,就成朋友,那再多见几次,是不是就可以谈恋爱吃饭上床!”
言宁佑挑起眉头,咧嘴笑两声,鼓在胸口悸动敲锣打鼓,喧嚣震天。
“不喜欢男人!”言宁泽蹙着眉头喊道。这句话他重复过太多太多次,但言宁佑从来没有听进去过。
“哥哥是不是忘记游东洋事?他给你教训还不够深刻吗?”言宁佑瞪着双眼,用力掰过言宁泽躲开视线。他听到耳中隆隆鼓动,伴着恶魔深渊低语。
“你闭嘴!闭嘴!”言宁泽闭上眼用力挥开言宁佑手臂,在胸腹里膨胀气球几乎快要撑裂脊骨。
他不想听到那个名字,就像他不想看到言宁佑样。
他们所有对话,都会在相遇那刻错位,不管他如何解释,言宁佑都只会去听自己想听那部分。
“哥哥别去见他好吗?”言宁佑蹲下身,轻声细语地哄着言宁泽,看到哥哥眼角泪痕,他会上前吻掉,温柔得仿佛刚刚准备将人撕裂野兽不是自己般。
“你无权要求。”言宁泽红着眼眶,定定地看向言宁佑。男人熠熠生辉桃花眼中,布满睡眠不足血丝,言宁泽没法去同情对方,他们谁也不比谁更可怜些。
言宁佑歪下头,音调中透着股委屈和难受。
他还记得言宁泽刚刚残疾那会,言易旻给言宁佑找个保健师,对方在业界口碑很好。
那个人就是游东洋。
看起来温和有礼,说话时还会微微害羞,长相般但身材很好。
那段时间言宁佑还在公司学习,忙忙碌碌没有闲暇去照顾言宁泽。直到有天他回别墅找份协议案时,他看到游东洋骑在昏睡言宁泽身上。
出院之后,言宁泽伤口未愈常常发疼,需要吃镇痛药和安眠药,游东洋就会趁着这个间隙进行猥亵。
言宁佑冲进房间,把男人打倒在地,他张着嘴嘶吼着将人从二楼窗台推下去,在听到男人惨叫时,言宁佑忽然觉得心里阵舒服。他走回床边,拿着打湿毛巾点点擦掉言宁泽腿间、腰腹污迹。
游东洋有恋残癖。握着药剂师资格证他,可以在患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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