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头被极端羞耻晕染成红色。
言宁泽小腿没有知觉,大腿又用不上力,唯可以抵抗双手却束缚在灯光下。
言宁佑其实还没在这灯火通明地方干过言宁泽,从四面八方落下光线照亮言宁泽身上每根绒毛。他对着镜子看会,包裹在裤中阴茎涨得发疼。
裆部布料因为蹭入股缝而晕出水渍,言宁佑怀疑自己是受前段时间刺激——因为言宁泽想走。
加上这个忽然多出手电筒。
就好像他精心布置城堡,开始出现不规整边角。他觉得需要修剪,而言宁泽却只想拒绝和逃离。
“哥哥,其实在爸爸去世前,他就知道们关系。”
怀中身体蓦然间僵硬,言宁佑边说着边还空出手来揉按着言宁泽股间肉缝,深粉色穴口被两根手指插开,言宁佑张开手指,像拿着肠镜医生,试图窥探穴眼里媚肉。
“在这之前哥哥不是受很多伤害吗?车祸犯人还没找到,如果你又受伤,会难过。”
言宁佑嗓音低沉干净,带着少年般沙哑和清朗。马上他和言宁泽关系就要进入第四年,他哥哥也该接受这个现实吧。
“出去。”手掌用力地按压在脸上,言宁泽不敢去看镜中自己,也不想明白言宁佑话里恶毒。
言易旻在死前刻,看到小儿子和大儿子出现时,心里到底在想些什?
这件事,言宁佑永远也不会知道。
“你该睁眼看看。”言宁佑抽出手指把捅插出清亮肠液涂抹在言宁泽会阴上,湿红水痕攀爬到深色囊袋下方。
“都干你三年言宁泽,你真觉得自己还能离开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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