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筋脉夯实龟头撑开阖拢肌肉,言宁泽疼得哼声,握在言宁佑掌中腰身不自觉地打着哆嗦。
介于第次经历对言宁泽来说实在过于可怖,就算之后言宁佑没再弄伤过他,但感到疼痛第秒,身体还是应激着缩紧,试图把入侵者推出防守堡垒。
言宁佑被夹得发疼,充血肿胀穴眼像个指环般圈套在茎根上。
言宁佑笑着说:只有做爱时候,才有种哥哥会跟求婚感觉。
——尽管这个指环是他自己给戴上。
言宁佑下颚细汗滚滚地淌过胸缝和腹肌,最后落在言宁泽卷起小腹上。
他等片刻,直到言宁泽肌肉慢慢放松,茎根没入冲撞把言宁泽向前送去。
耳边响起叫喊,压抑又沙哑,好像被捏住嘴喙,垂死挣扎沙鸥。
言宁泽疼出雾气眼角,湿湿红着,嘴唇张合吐着无声抗拒。
言宁佑温柔地亲吻着哥哥唇角,身下凶猛抽送带出啪啪脆响。言宁泽在地毯上挪动,挣扎想要逃开男人桎梏。
窝在沙发上睡觉套套,被自家主人叫声吵醒。
言宁佑翻过言宁泽身体,让无力双腿跪趴在地毯上,鲜红绒毛里滴落着汗珠和精液。
言宁泽支着手肘次次往前爬着,又在言宁佑拉扯动作下,用力撞上男人阴茎。
对着腹腔内柔软叶瓣来回碾压,言宁佑看着那阖动小穴吞吐出细密白沫,垂在腿间茎根被干得弹动勃起。
言宁泽埋着脸颊,苍白无色臀尖在腰胯撞击和抽打下红肿。言宁佑掌下去就能烙出独有印记,那随抽插涂抹开清亮肠液顺着腿根流下。
手臂和膝盖疼痛,让言宁泽想到固定蝴蝶标本图钉,而那足以毙命根,正在他体内来回翻搅。
言宁佑抱起浑身湿濡宁泽,让他背抵着墙面,双腿大敞地挨着肏干。
被皮带捆出血痕手臂挤压在胸口,言宁泽漾着恍惚眼眸中流淌出墨色涟漪。言宁佑抽出泄软阴茎,低头看向被迫展开臀瓣。
操熟开来穴眼张着口吞吐出精液,滴滴答答地黏在言宁泽菡萏色臀尖上。
离这不远沙发上,套套对着言宁佑叫得撕心裂肺,不过套套还不敢去挑衅言宁佑权威,只能看着自家主人浑身绵软地进卧房。
房门关上后,套套跳下沙发开始挠门。
言宁泽耳膜鼓鼓地听着套套叫喊,手臂从束缚中解放时,已经麻木到失去知觉。
宁佑牵着宁泽手掌,在他手心位置亲口。
“哥哥困吗?”
眼睑微敛,言宁泽倦慵神色里透着抹激情后绯红。
言宁佑拿过枕头垫在宁泽腰后,抬起后臀摆出承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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