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上午,秘书向晨给言宁佑去电话,确定对方在公寓而不是大宅,转而通知裴邵俊去公寓接人。
因为这周言宁佑要去美国签约,前前后后大概要小半个月才能回来。
出发前,他把言宁泽拉到身下做两天。虽然言宁泽脾气冷淡,可也受不这人反反复复折腾。于是在裴邵俊到达公寓楼下时,自家老板又个电话转而把人支去接个医生过来。
言家豪门是有专属私人医生,不过那个医生和言宁泽是老相识,等言易旻去世后,言宁佑就把老医生送走养老,接对方徒弟继续服务。
裴邵俊接这位闹铃吵不醒、电话打不找医生赶回公寓时,言宁泽已经烧到三十九度,浑身骨骼都在高温下粉碎。
言宁佑要给他喂水,他就咬着牙不肯喝。
身下湿漉而酸疼感觉切割着神经,言宁泽别过脸,不想搭理凑上前来言宁佑,闭上眼皮下,连眼球都开始滚烫。
何阳舒对言家大少爷三天小病五天大病模式摸得透彻,其实每次原因无外乎被折腾、情绪不对、营养不够。
加上言宁佑变态独占欲,自把人关起来后,就不准旁人探望。何阳舒万分怀疑,那个有心理疾病已经不止言宁佑,还要换上言宁泽。
“给打个针。”何阳舒指着被子下遮住双腿,示意言宁佑给掀开点。
“打胳膊不行吗?”
“胳膊也要打,这个也要打,祖宗啊,你要是不想来以后就下手轻点啊。”
以前言宁泽,何阳舒也是见过——言家老大,天之骄子,又聪明又英俊,还很有情商。
如果不是言家董事长管不住第二条腿,他也不会突然多个弟弟,且在十多年后被这个弟弟篡位夺权、关入金屋。
“还是哥哥身体太差。”言宁佑眨着那双无辜桃花眼,默默把人搂进怀里,然后拉下言宁泽截睡裤,露出半边屁股,让何阳舒扎针。
看着言宁泽后腰惨烈牙印,何阳舒真很想拿起电话报个警——喂喂喂,警察叔叔,这里有人家,bao。
“你去出个车祸,断点肋骨,内脏受伤试试?保证你身体会比他更差。”给言宁泽扎消炎针,又打退烧药,何阳舒脸嫌弃地被言宁佑丢出房间。
从头到尾点声音也没发出言宁泽,现在脸颊驼红地趴在枕上,汗湿乌发贴着额角,被言宁佑撩到旁。
“接下来半个月,哥哥都不会见到,是不是很开心。”
累得不想睁眼言宁泽,轻哼声算作回答,其实没有言宁佑在日子,他要面对是比有人时更加强烈恐慌。
可对着言宁佑,他却点倾诉欲望都没有。
“晚安,哥哥。”
尽管天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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