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忙完就能回家。
邮轮在月底就要出航,时间上已经不剩几天。他们毕竟还需要来做最后核验和调试,尤其是航行安全性,必须确保不会再出现任何隐患。
明危亭亲自带安全经理去做开船前验收,核查得细致,还要些时间才能过来。
荀臻当然完全理解,但还是忍不住叹气:“贵公司票太难抢。”
明禄看着他,也有些笑意,停停才说:“如果小少爷愿意跟船,会有部分邀请名额。”
“真?”荀臻视线亮,“他愿意啊,来之前他还想抢票呢。”
还是荀臻提醒他,上次乘客可以领升档免费船票,明炽才收手,转而专心列起长途旅行要带行李单。
荀臻其实没想到,明先生到现在还在担心这个:“怎会不愿意?他特别期待,还问出门玩都要带什呢。”
明禄笑笑,没有说话,只是点下头。
荀臻自己想会儿,又忽然明白:“也对。”
虽然类比或许不太恰当……但他当年追自家爱人、订好票想要出门起去玩,在真得到那个确定答复之前,也是会紧张到辗转反侧完全睡不着觉。
——知道对方多半会同意是回事。
哪怕再解、再清楚对方脾气和会给答复,真得到那个答复之前,也依然会有完全控制不住忐忑和期待。
这种心情倒是很难和明先生联系在起,但这也是种刻板印象。
如果真有这份幸运,遇到相当重要人,在对方面前切都会变得不样。
……就像在他面前沉稳敏锐、言谈举止都温和明船长,听护士长说,只要到家属面前,就会立刻变成热腾腾红通通小开水壶。
荀臻暂时还不能肯定这两个人关系。但看到他们在块儿,又觉得这件事好像也没多紧要,不定非得立刻就弄明白:“明总管——这次来还有件别事。”
明禄点点头,示意他可以尽管开口。
荀臻知道他大概误会自己意思,笑笑,从口袋里拿出样东西:“作为明炽朋友身份……这个,不知道该怎处理,也不知道该不该交给他。”
那样东西被他用手帕包裹着,放在桌上。
荀臻把手帕展开,露出里面吊坠——仔细看就会发现,吊坠做工其实很粗糙,而镶嵌着也只不过是小块变色玻璃。
“在那里住院那个病人,最近闹着要去找这个。叫人跟他段时间,大概听明白是怎回事。”
荀臻说:“这是任夫人那辆车留下。”
那辆车被毁,能找到残骸就只有这点。
那时候骆枳把它翻出来,做成吊坠直带在身上,把它当成自己家。
任尘白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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