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期记忆是会保存下来,还是会随着接下来手术被尽数抹掉。
也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有什不同、不知道这件休闲服神秘力量在什地方。
……
但再次醒过来他,看到这十三个啊,肯定是没办法理解写信自己到底在想什。
这段记忆后来还是没能成功变成文字。
在护士长来病房,检查记录仪器数据和吊水时候,骆炽试着借铅笔和便签纸。
骆炽原以为还要给出足够有说服力理由、再保证自己定会付钱——但事情发展却完全出乎他意料顺利。
他不光轻轻松松就借到笔和纸,还被护士长笑着夸配合治疗,还得到颗奖励奶糖。
骆炽完全没想到会是这种发展,坐在病床上,握着那块糖睁大眼睛。
“切正常。”护士长解释,“这层病房,指标好病人都有奖励。”
住在这里都是等待手术肿瘤患者,她们早不是第次接待身份特殊病人。但这回,整个护士站无疑都喜欢这个非常配合治疗又超级礼貌、不怎说话但喜欢笑年轻人。
护士长已经快到退休年纪,家里也有个儿子,儿子还比他大几岁。
看着显然完全没回过神,小声说着“谢谢”、耳朵已经飞快红起来年轻人,护士长心里就更软:“什时候手术,家里人陪吗?”
骆炽慢慢眨眨眼睛,然后眼底忽然格外明显地亮下,抿起嘴角用力点头。
“陪。”骆炽很久没这说过,开口时候有些生涩,“有人。”
他深吸口气,特别骄傲地把话清清楚楚说出来:“有人等好起来。”
护士长点点头,笑着轻声说:“要好起来。”
护士长握拳给他打气:“加油。”
骆炽也握拳:“加油加油。”
护士长笑意更浓,忍不住去揉他脑袋,又特别多奖励给他颗糖。
她问骆炽身体状况,语气温柔耐心,特地表扬骆炽配合治疗配合得好。还给骆炽下留置针,手法又稳又轻,点都不疼。
骆炽挥手送走护士长,把两颗奶糖全剥开含进嘴里,左右两边脸颊块儿鼓起来,边哼歌边埋头画着素描。
原来住院也这好。
他要为以前对医院成见道歉,回头就把这件事也写在信里。
以后要保护身体,少进医院,但可以来看护士长,护士长说能走路要记得回来和她们说。
现在奶糖变成第二好吃。
……
接下来两天过得飞快。
骆炽得到厚厚沓便签,有时间就埋头画素描,然后全塞在吉他包夹层里藏起来。
信也又多出好几封,有给他自己,也有给影子先生。
那十三个“啊”还在括号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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