播。”
“直播读评论，直播道歉，最近这个流量应该会很高——你不是很喜欢道歉？”
方航又把那个平板递给她：“那就
直道歉吧。”
……
明禄又次带人把任尘白拦在
码头。
任尘白拄着拐，人倒是没有前些天在望海别墅时候
恍惚狼狈，收拾得很齐整，甚至隐隐又显出几分过去斯文。
他条腿断，可他却好像完全没注意这件事。
那条腿甚至依然有明显扭曲和错位，被随便上些药就扔着不管，现在已经有些定型，自然不可能再吃得住力。
“
知道小枳不在，不是来向你们要人。”
任尘白对着明禄，礼貌地笑笑：“抱歉，前些天脑子不太清醒，做些冒犯事。”
任尘白转过头：“可以在这里和小枳说说话吧？”
他人看起来平静，语调也听不出问题，只是说话时候并不看人，眼里透出某种瘆人异样亮光。
码头原本也不是明家，明禄不置可否，只是示意明家人稍稍让开。
任尘白拖着那条腿，旁若无人地向前走，直走到满是油污黑水里。
他像是终于到和骆枳近些地方，微笑起来，慢慢坐下去。
他坐在水里，伸出手，抚摸着平静水面。
“小枳。”任尘白说，“李蔚明判七年。”
“你怎
这厉害？这件事还是你自己公司打官司，他们还教训骆橙。”任尘白问，“怎什都帮不上你？”
他在身上翻半天，才终于在最后个口袋里找到手机，按亮屏幕，点开播放：“你看，看，骆橙在念夸你评论。”
直播里骆橙，倒是就快要符合龚导演要求。
受李蔚明那场风波影响，骆橙名声也跟着狼藉。而骆橙学校论坛里也开始传出些风言风语，据说骆枳在酒店外被人推摔以后，就被这位骆小姐带回家，扔进仓库藏起来。
……
如果说前面做事还只是叫人心寒，这种传言要是真，就只剩下彻彻底底荒唐和离谱。
骆橙现在是淮生娱乐艺人，按照合同，必须按要求直播固定内容和固定时长。
起初念评论时候，她念几句就会忽然失控崩溃痛哭，甚至会忍不住出言辩解——她直播间超管很公道，于是真就禁分钟刷屏，让她辩解。
“然后她个字也说不出来。”任尘白笑着说，“过分钟，直播间差点都被骂封。”
“本来想把她干那些事都放出去，但龚导演要拍纪录片，签协议……”任尘白声音忽然停顿。
他像是毫无预兆地卡壳，张着嘴半晌，才又出声：“龚，导演。”
任尘白有些困惑，摸着水面：“小枳，龚导演为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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