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被什吓得不轻,惊弓之鸟似躲在家里。不论谁问什都不回答,只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出门。
……只不过,还没过去多久,就连这个家也不再让她躲下去。
明危亭正在查看骆炽体温,闻言抬下手,示意等走远些再谈。
清晨海风很清新舒服,但温度终归还偏低,条薄毯或许不够。
明危亭脱下外套,也覆在骆炽身上,停下来想想,又把袖口放进骆炽松松蜷着手指间。
明禄看着他动作,不由带点哑然:“先生。”
骆炽睡得熟,手指虚握着不受力,怎都放不好。
明危亭正在思索怎能让衣袖不滑落下去,听见明禄声音,就抬起视线。
“这边。”明禄示意,“能看见,几步就能过去。”
有些事、有些人,他们不会当着骆炽面聊,也永远不会让骆炽听到。
……但在骆炽听不到地方,要保证依然能见到人,能随时赶过去,位置挑选就变得有些苛刻。
明禄开始考虑要不要叫人在这里加张咖啡桌——或许还可以再加把遮阳伞,放两把椅子。
等骆炽身体再恢复些,也能坐在这里画画,在这里看风景。
明危亭走过去,他抬头确认下骆炽位置,接过电脑:“因为任尘白?”
知道他是问骆橙忽然不对劲缘由,明禄点点头:“任尘白之前给她打那通电话,对她打击好像很大。”
骆橙最在乎面子,在乎自己在别人眼里形象,为这个,甚至从来不准骆炽在学校里出现。
那通电话逼着骆橙在舍友面前坦白,强迫骆橙句句说出自己做过事,舍友们错愕难解视线当时就压垮她。
骆橙挂断电话就逃出去。
她脑中片混乱,完全不知道该怎做,只能远远地逃开那个寝室和那所学校。
那之后她就直躲在家里,把门窗全都反锁,什消息也不听,什人也不见。
要是骆家接下去没有再出意外,她这样躲着倒也没什。
但骆承修被送回来,浑身上下都湿淋淋狼狈不堪,人也萎靡着几乎不太清醒。
骆钧不知所踪、简怀逸躺在医院起不来,总不能去找骆夫人。管家实在不知道该怎办,还是壮着胆子去敲骆橙门。
骆承修强打起精神,让人扶着,勉强换身衣服。
他腿上无力,只好坐轮椅,被人推到骆橙房间门外。
骆承修亲自敲门,让骆橙从房间里出来。
他对骆橙要求并不苛刻,只是想让随身秘书带骆橙去拜访几个朋友,问问能不能借来些资金转圜。
资金缺口太大,只是随身秘书出面完全不合适,至少要有骆家人在,才能显出诚意。
骆橙什也不用做,只要跟着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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