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点值得高兴事就会觉得幸福。但那些难过又来得太深重太压抑,终于在某个节点,骆炽完全不再有能力去处理它们。
所以骆炽把自己也分开。他留下个伤痕累累自己去殉那些处理不痛苦和难过,永远沉在浓雾里。剩下自己出来透气,出来找开心事,出来让关心他人放心。
直到邮轮到那天,骆炽在沙滩上被找到……那个时候骆炽,终于不再有任何力气和外界交互,留给所有人也只剩下个暂时活着空壳。
在酒店那晚失误,并不是没有让骆炽更开心。
明危亭没有分辨出那团火,没有察觉那团火已经被恶意环伺,没有发现被荆棘毒刺纠缠着勒住身体,正在慢慢窒息骆炽。
那些已经造成痛苦、伤害和绝望,并不是只要不去想不去触碰,就会自行消失。
是自己做错事,没有穿过那层活泼得叫人放心光晕,走过去抱他。
不能再犯次错。
“火苗。”明危亭说,“们去做高兴事。”
“做很多高兴事,比你之前遇到全部难过还多。”
明危亭看着他:“把所有难过都解决掉。”
不能只是自作主张,不能就只是草率地把难过自己全关起来。
骆炽没有恢复分辨能力,所以也就还没有发现,被他自己关起来部分已经越来越多……甚至包括他对自全部认知。
“不要着急。”明危亭说,“你不用急着高兴,没关系。”
“也要高兴,有高兴事就要笑。”
明危亭慢慢地告诉他:“也可以难过。”
骆炽眼睛轻轻闪下,他已经猜出“火苗”是在说自己。
明危亭语速很慢,刚好够他继续理解剩下话。
骆炽边听边稍稍睁大眼睛,他因为对方说法有些惊讶,轻轻摇下头:“不……”
他想说“不难过”,胸口深处却忽然泛起陌生痛楚。骆炽甚至来不及反应就闷哼声,本能地蜷缩起身体,失去平衡栽倒下去。
他落进明危亭怀里,被明危亭抱着坐在甲板上。
骆炽额头不断冒出冷汗,身体越蜷越紧。
他只带着那些高兴记忆出来,脑海里更深部分依旧混沌茫然。完全不清楚发生什事,只是在冷汗里轻轻喘息着,睁大眼睛看向身旁人影。
他只是想着出来看看,能看多久就看多久。
他太想出来,即使这样代价是他自己会消失,也还是想出来看看任姨,看看影子先生。
……
赶过来人被明禄拦住,无声退回船舱。
明禄没有让人靠近,亲自守在不远处。
他回船上,原本是来说骆夫人事。
骆家闹得惊天动地快要塌,骆承修住院,可能暂时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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