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做所有想做事,去每个想去地方,成为任何个他想成为人,再也不用被任何事束缚。
可那团火本来就不用被任何事束缚。
那本来就是最自由灵魂,本来就该去追山间风,去玩溪里月。他本来可以在某次惬意漫长航线上遇到那团火,那定是人群里最耀眼个,在任何地方都能眼就被看到。
他不知道这算什好事,得是多好事,才能让人连生场病、差点丢掉条命,都算是难得解脱和救赎。
“你们家专长是医疗。”明危亭问,“心理方面权威吗?”
“权威,自己就是学这个。”荀臻说,“们会安排最合理治疗疏导流程,会派最合适咨询师去和骆先生聊。”
明危亭点点头。
这些安排在会议室里说过,明危亭已经听得很清楚,他要说是另外件事:“要你们再治疗个病人。”
荀臻愣愣:“谁?和骆先生有关人吗?”
“个疯子。”明危亭不说是也不说不是,“疯些年。”
他不可能再让这个人和骆炽有任何关系,但如果要论血缘,这个问题答案又确再明显不过。
“精神失常,在家养病。”明危亭慢慢开口,“到处说儿子任性,弄丢妹妹……”
荀臻瞬间反应过来:“骆夫人?”
大概是他意识到这件事速度实在太快,脱口而出同时,也察觉到明危亭眼底瞬间溢出冰冷。
荀臻捏把掌心冷汗,低下头。
骆夫人并不是所有时候都会犯病。状态尚可时候,为宽她心,让她放松心情,骆承修会让那个养子陪着她去参加些不那正式聚会。
……骆夫人究竟和多少人说过这件事,说过多少次?
究竟有多少人是这知道骆枳?
荀臻也不清楚,他只知道自己妻子就听不下十遍,耳朵都快起茧子。
有次妻子回来,还忍不住跟他抱怨。
——有什可说?个七岁孩子就算再任性能干出什来,难道还能把妹妹偷走卖?没看好孩子,把孩子弄丢,难道不是做家长才该反省?
不满归不满,这毕竟是骆家家事,他们这些外人再怎都不好评价。妻子也只能尽量不搭话,在后来慢慢疏远那位神经兮兮骆夫人。
“见过她几次,典型癔症性精神病表现,但不该有那严重。”
荀臻谨慎开口:“她像是……在有意放纵自己发病。”
发病时候骆夫人精神究竟正不正常?自然不可能正常,不论是行为混乱还是表演性矫饰动作,正常人都几乎不可能模仿得出。
可这种发病究竟是因为受强刺激无法承受,还是有意让自己思维坠入这片混乱里,宁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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