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支烟,向后倚着墙壁:“没人敢?”
“是。”明禄说,“只知道定受很多苦。”
骆炽不是被家里人找到,是和另个同样被拐去女学生合作引发械斗,趁机出逃报警,凭自己生死线逃出来。
警方还留存有当时完整案底,也有伤情鉴定。
那份伤情鉴定很详细,详细到即使是明禄这个毫无干系外人来看,背后竟然也隐隐泛寒。
明家主要势力在公海,在这些不受任何主权管辖支配领域,当然会有许多见不得光混乱势力,对再触目惊心残酷手段也不陌生。
……
但这些伤放在个十岁孩子身上,要是还能无动于衷,只怕就太荒谬。
明禄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谈,只是取出伤情报告和案底并递给明危亭,又继续说下去:“骆家砸不少钱,让那个被找回来孩子在医院养几个月……”
明危亭蹙眉:“还他们。”
明禄本意不是这个,怔片刻才哑然应声:“是。”
“先生,这些东西只有次借调查阅记录,签字人是任霜梅。”
明禄看向他手里资料,出言提醒:“剩下就没有。”
骆家没人看过这些东西。
他们把那个找回来孩子送去医院,精细养几个月,带回来时至少外伤都已经痊愈,只是比同龄孩子瘦弱些,个头身量也稍显不足。
……
因为伤都已经好,所以自然也没人再去追究以前事。
明危亭拿起那两份文件袋,试下里面内容厚度。
他垂着视线,手指停在文件袋锋利边缘,慢慢按两下。
明危亭声音很轻:“骆承修也没看过?”
“他当时在国外,谈笔非常重要生意,事关骆家在核心领域命脉,旦出问题就可能导致几个支柱公司连环,bao雷。”
明禄客观地据实回答:“谈差不多三个月。”
很难完全分辨得清楚,骆承修对骆枳格外缺乏耐心,是不是源于那三个月几乎处处碰壁危如累卵生意。
有很多完全说不通任何道理迁怒,就好像“找回来个儿子”和“急转直下商场局势”,原本就压根不该有任何哪怕半点荒唐关系。
……总归,骆承修正焦头烂额地忙于在商场周旋。接到消息,就随手砸笔钱,把那个找回来儿子扔去医院养三个月。
然后骆承修回国,家里又开始闹得鸡犬不宁,所以那个孩子被草草改名叫“骆枳”,没多久就又被仓促送到任家。
那三年被心照不宣地略过,没人再提起,就好像它原本就从来都不存在。
明危亭慢慢在手里转着那两个文件袋。
他向走廊舷窗外看看:“什生意,这重要?”
“金属期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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