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说几句,就停下话头:“演给他们自己场戏而已,先生,没什好看。”
人会不会演戏给自己看?
当然会,尤其是自己都想骗自己相信什时候。
骆家人薄情惯,最擅长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。这个“别人”最合适就是骆枳,现在骆枳出局,所以就换成骆钧。
非得等到被推进和骆枳相似境地,骆钧才终于开始明骆枳痛苦。至于其他人,或许有些迟来遗憾,或许在某个午夜梦回惊醒时候会有霎心虚悔疚……但如果没有什特殊变化,那大概也就是极限。
那些人甚至会被自己遗憾和伤感所宽慰,真相信自己为骆枳伤心、掉泪,然后心照不宣地让这些事快些过去。
不会有人去主动触碰任何真相,不会有人自讨苦吃,去找罪受。
不会有人想到要扒开自私下层层叠叠掩饰,站在能把人活活烧成灰真相前炙烤,等着那点人性里羞耻愧疚复苏,然后被拖进没有尽头地狱里去。
……
明危亭走到甲板边。
远处海滩被夜雾罩。夜色很深,那里黑寂冰冷模糊片。
就是在那种地方找到骆枳。
骆枳拿着他船票,却直没上船。
明危亭带人下船去找他,终于沿着海滩找到人。
那时候骆枳已经完全像是块冰,涨潮海水已经快要漫过他口鼻,他却像是不知道,依然动不动静静躺在湿沙上。
明危亭把人抱起来,发现骆枳还醒着。
骆枳醒着,但已经不怎能认得出他,只是睁着眼睛看邮轮在雾里轮廓。
明危亭抱着他起身,骆枳手脚就软软垂下去。
明危亭知道他听不见,拉住他手,在他掌心来来回回写着“嗯”,但骆枳似乎已经不记得这是什意思。
只是天时间。
就在天之前,骆枳还会因为卖出画高兴得不行,不停表扬他在艺术审美方面品味,慷慨地买送给他份剧本。
骆枳听不见,所以骆枳并不知道自己没有把话说出声音,只是高高兴兴地自顾自直说。他不擅长辨认口型,所以不得不麻烦对方重复很多次。
然后他看懂,骆枳在说非常感谢他,今天很高兴。
他也很高兴,所以他送骆枳船票,在酒店便签纸上写下对骆枳邀请。
“第个错误。”明危亭看阵海水泛起涟漪,“以为他只是醉酒需要休息,所以把他暂时单独留在酒店。”
邮轮即将靠港,明危亭要在离港前去谈笔生意,所以在入夜前离开酒店。
他其实还准备回来,所以并没带走其他东西。就连那份剧本,也是在骆枳盛情推荐下不自觉塞进公文包里。
但等他回到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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